“月稀兄,昨夜睡得好吗?”
在吃早餐的时候,冷不防的,白淑敏又说起来。
月稀一听白淑敏这话,心里实在有些尴尬。
月稀和色依少说一夜也折腾了六七回,天才一亮就又接到白淑敏要见他的通知,急急忙忙的月稀就赶了过来,哪里有时间去睡得好?
这要是换着别人问,月稀倒是好回答,偏偏问问题的,又是白淑敏这样一个大美女,这就让月稀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说。
“怎么?月稀兄昨夜没有睡好吗?”
也不知道白淑敏是不是看穿了月稀的心思,还是本来就知道什么情况,竟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不问出个子丑寅卯来,誓不罢休。
“这个,不能这么说吧?”
月稀也是被白淑敏问得急了,只得含糊其辞,以求蒙混过去。
哪知白淑敏一听月稀这话,眉头就皱了起来说:“月稀兄,才一夜不见,你怎么就变得扭扭捏捏起来?在我的印象中,你可不是这样的了!”
“真见鬼,这个白淑敏,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老追着这事问?难不成,要让我告诉她我和色依亲近了一夜?罢了,既如此,我就告诉她好了。”
月稀心理想好,就告诉白淑敏说:“白小姐,昨晚确实没有睡好,我和月稀在一起,我们两个,这个……总之,你应该是知道的了。”
说到重点,月稀还是不能启齿。
不过,月稀的话说到这里,白淑敏应该也是也猜到了个大概,脸色顿时就红起来说:“我知道什么呀?真是的。”
关于男女之事,月稀以为白淑敏应该是知道的,因为月稀认为白淑敏应是结了婚了的。却不知,白淑敏从没结过婚,非但如此,白淑敏还是一个处子,根本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对男女之事,白淑敏只是听说过一些而已,以至于听了月稀的话,白淑敏的脸就红了起来。
这落到月稀眼里,月稀一时就有些疑惑。暗想这个白淑敏还真是有意思,不就是男女之事吗?大凡成年的男女,谁没有过?就是许多未成年的,也没有她这样。
不过,这样一来,也不知道为何,白淑敏倒是改变了话题说:“月稀,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记得,当然记得。你不是让我帮你做一件事吗?你说吧,要我做什么?我等着呢。”
白淑敏不但改变了话题,对月稀的称呼也变了,从叫月稀为“月稀兄”改为直呼月稀的名字,这虽然只是一字之差,其中的意思,可就大大的不同。
月稀自然是听出来的,只不过,月稀并没有去展开想。月稀只想知道白淑敏要月稀帮她做什么事,好去做了,带色依早些离开这里。他可是还要去找保家行动队的其他队员的。
“这事是这样的。”
见月稀没有忘掉承诺,白淑敏颇感欣慰,就把要拜托月稀做的是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