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瓶药,一扇贝壳和一张纸。
这肯定是我的箱子,里面也肯定是我的东西。但是为什么我想不起半点,只知道当时是瞒着父亲的,唯一记得就是这个书架上曾经这里有些什么。
他当时被推送在手术室时,一直暗示自己:书架,书架,书架……即使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但是一定要记住!书架!里面有最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人!绝对不能忘记的!
可是……还是忘记了。
他打开那个闪射着珠光的贝壳,里面粘着一封小小的信:
“樱花。
(羽毛笔和贝壳符号)”
他看不懂。
打开另一张纸,上面是自己的笔记,潦草凌乱的写着两个字:
记得。
曾经,萧文瑾管谢浅浅叫小贝壳,而她管萧文瑾叫羽毛笔。曾经两人亲密无比的小昵称现在却成为看不懂的文字。
而樱花下是他们自己的暗号。
他们的中学的花园周围有一圈樱花,每当放学时,他们就会来到这里一起学习——也作为他们的小约会。
“这到底是什么?嘶………头怎么又痛了啊…”
但他还是决定将这个小箱子自己带回去。
还是……不要跟父亲说好了,刚好我卧房中有一个隔间可以放下它,以后我再慢慢研究……
在谢浅浅的那个出租小房子中,同样有着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
一根羽毛笔,一卷书信还有一朵干了的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