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管家的这句说出,那些人立刻安静了下来,心也全凉了,如一些肉泥般瘫在那里,就像谢浅浅被他们欺负时那样。
宫朔刚走到拐角,就看见在拐角后站着的谢浅浅。
一身白色的蕾丝连衣裙在阳光下刺眼无比。
“你!你怎么出来了?!回去。”
宫朔硬扯过她藏在裙摆褶下的手。
“爱德华监狱。”
谢浅浅在那里死死站着,听着那些人随着押送车愈行愈远的声音。
“……”
宫朔还听见了一次她嘴里念出不同的字。
“对,怎么了?”
宫朔直接摊牌,反正他做的也是为她好,替她出口恶气。
“你干脆也让我死了算了!”
谢浅浅喊出来,虽然那些人那么狠毒的对待过她,不知多毒辣的嘲讽她,但她觉得不应该让那些人去那个炼狱。她也很感谢宫朔能为她报仇,但是这未免太狠毒了。
歇斯底里的一吼,眼泪无意识的迸出,身子也向后倾斜。
“谢浅浅你说什么?!”
宫朔瞳孔一震,怒气又冒上心头。
“我说…你干脆让………”
还没说完就脱开宫朔的手晕厥在一旁的花坛中了。
她在这里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基本都是宫朔灌进去的,还没灌多少。身子本来就弱的她体力不支。
宫朔抱起她跑向他房间。
他将她放在自己床上,及时注射了葡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