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茹意晕倒在地，李悦妮急忙将她扶起大声召唤：“茹意！茹意！你怎么啦？”
正在此时，周围时空仿佛发生了变化，一层紫色清雾浮起，围绕着程茹意旋转。
片刻后，程茹意睁开了眼睛，一瞬间，紫色流光在眼眸中流转。
这一切都没逃过李悦妮的眼睛。她突然想起程茹意说过，那次三危山之行，在程茹意晕倒后醒来的那个人可能并不是程茹意。
李悦妮看着眼前缓缓站起的程茹意，心中顿感紧张万分。
“我……我这是怎么啦？”程茹意问道，一脸迷惑。
“茹意，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李悦妮看着程茹意。
“不打不相识啊。怎么啦，悦妮，你为何问这些。”程茹意闻言有些不解。
“那你记得我们用什么涂在脸上身上，假扮守护使者吗？”李悦妮问。
“当然是从我们桃源那些树上采集的颜料呀！我还有好多没用完呢。”程茹意笑道。
李悦妮又问了几个问题，程茹意都很自然地说了出来。
李悦妮眉头轻皱，眼前的这个程茹意如果是假的，她不可能知道这么多只有她们两个人才知道的事情。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那座废弃的昆仑女巫神殿。
可就在两人刚走进去的刹那，突然一种可怕的威压袭来。仿佛千斤巨力，压得人喘不过气。
“茹意，这——”李悦妮看向程茹意。
“悦妮，快……放下面具……我们……快走……”程茹意拼力说出话语。
李悦妮取出面具，正想放在一块残存的玉石地面上时，却感觉周身威压更大，几乎不能移动身体，她抬头看去，却见神殿中心那座昆仑女巫玉石像旁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李悦妮程茹意对视一眼，都万分心惊。可是她们此时都已不能移动，也难发出声音。在那可怕的力量面前，只如沧海一粟。
那人身着一身灰色布艺长袍，身材修长，银白色长发，发丝散入风中。
他的脸，轮廓清晰，没有一丝多余的线条，容貌清俊疏离。
一双金色眼眸目光坚定而冷漠，带着一丝丝危险的气息。望向一旁的昆仑女巫玉石像，却显出几许怜惜与温情。
灵气形成的威压，从他指尖蔓延整个神殿空间。
李悦妮隐隐觉得此人的修为等级远超慧圆道长等人，甚至掌门师尊青鸾仙子。
只是他身周灵气带着邪气，并不是东昆仑师尊们修行的那种浩然正气。
而他的身体时而是实体，时而半透明。如烟似雾。似乎他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类。
灰衣人目光在李悦妮和程茹意脸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