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点了点头，“那学姐我先问可以吗？”
姜初雪点头，“当然没问题，问吧。”
林凡，“意识是什么？”
姜初雪满脸自信。
“如果不靠精密的物理实验，普通人眼中是世界是相当主观的，他完全取决于你的大脑。”
“大脑形成一种并不存在，你称之为意识的东西。而意识告诉你世界是怎么样的，你就会认定世界是什么样的，哪怕那并不是真相。”
林凡，“那意识是什么？”
姜初雪，“伽利略曾经说过，意识是科学领....”
林凡，“那意识究竟是什么啊。”
姜初雪，“......”
姜初雪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额头上都不知何时，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她开始认真起来。
但说着说着，姜初雪就惊奇的发现，她无论给出多少定义和解释。
也无法真正的说清楚意识究竟是什么。
但碍于面子，姜初雪也没反过来问林凡，而是故作高深的说了一句，“复习吧，放松的时间结束了。”
不对劲！
小学弟发了一会呆之后，一切就变得不对劲起来！
再说下去，感觉又要被他给装到了！
哈哈，姐姐我怎么可能给你这个装逼的机会！
“我靠！”
“小学弟，你语文怎么突然这么猛了？”
......
常台书院。
这三天里，王溪音至少给林啸天打了一千个电话。
除了前几次能打进去，然后被林啸天糊弄过去外。
后面直接就是手机欠费。
王溪音把话费给林啸天冲上之后，居然特么直接显示空号。
这差点直接把王溪音，气进ICU。
这几天她更是把降压药当成饭在吃。
这个原本前途大好，天赋极佳的少年。
如今这样放纵自己。
怎能让她不生气。
王溪音走进教室，发现林凡的坐位还是空着的，血压瞬间又上来了。
林凡！！！
你千万别给我回来！
到时候我要你好看！！
五分钟后。
还没来？！
第二节课的时候，一模就要开始了喂！！
五分钟后。
爱来不来！
老师我不管你了！
你就摆烂去吧！
五分钟后。
你快回来啊！！
林凡！算老师求你了！！
“报告。”
林凡在门口喊道。
他的发型和衣着都还有些凌乱。
就仿佛像是去网吧通宵了几个晚上一样。
这几天精神力的消耗，和前段时间背书的时候，完全不能比。
一天绝对顶的上过去十天的消耗。
姜初雪在陪着林凡爆肝三天后，直接让林凡一个月内别来找她了。
在有了绝对语感之后。
林凡只用了三天，就在姜初雪的帮助下，补全了外语和语文这两门科目的大道。
将这两门科目，晋升为了大圆满境。
所以他现在对一模是自信满满。
林凡的出现。
顿时让班上的同学们一阵窃窃私语。
汪凯更是直接和同桌说道。
“看我说的没错吧，他就是顶不住压力，精神崩溃了。”
“成为了全校瞩目的焦点，但自己却有没有相应的实力，真是可悲。”
“这次一模之后，就得从神坛跌落咯。”
汪凯说完，闭上眼揉了揉有些发黑的眼眶。
他这些天不知道让家里给他请了多少家庭教师。
喝了多少杯咖啡续命。
就是为了等着这次模拟考一雪前耻！
他甚至感觉，自己这次能够突破七百分，超过清北的分数线！
所以他此刻也是自信心爆棚。
林凡！
这次一模，我汪凯必要把你踩在脚底下！
无论是顾梦瑶还是姜初雪，我都会一个个夺回来！
“安静！”
“林凡你在位置上站着上课。”
王溪音看见他这副模样，怒意更甚了。
“老师我....”
林凡走到位置上刚想解释几句，但却一时间不知从何开口。
“够了，我不想听见你的任何理由，你看我干嘛？知不知道现在是上课时间，看黑板！”
王溪音冷冷道。
林凡也能理解王溪音为何生气。
等一模的成绩出来后，再和王老师解释吧。
“你对着黑板发呆干嘛？？”
“看我！”
“黑板给你讲课还是我给你讲课？！”
王溪音见林凡都站着上课了，居然还敢发呆，顿时更气了。
林凡，“......”
王溪音，“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字啊！看书！！”
林凡，“......”
王溪音，“你看书干嘛？！看黑板，看黑板！全是考点！”
林凡，“......”
王溪音，“你看黑板干....”
林凡：好家伙的。
真就无限套娃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