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这个人真是从山里过来的,因此并没有什么社会的阅历,也并不老成,何况是心机深府这类东西,他真是一概没有的。
安颜跟他一起过去经纪人的地方。
经纪人姓汪,是个女人,四十岁上下左右,她把之前跟宴清秋签属的协议放到安颜的面前,说:“你看看吧,这都是他自己答应的,字是他签的,我可没有强迫他。”
安颜仔细翻阅了一下,大体就是宴清秋卖身给他们了,没有任何的主动权,只能按照公司说的去做,否则就要赔偿巨款。
宴清秋说:“当初你可没跟我说这么多,只跟我说唱几首歌就能赚我,我也照做了,歌都唱了好几首了,也不见你把钱全都给全啊。”
“你现在这样的情况,我怎么给你钱啊,现在的非议很大,你将会给公司带来损失。这个损失谁来承担,当然是你来承担。”那女人说的理所当然。
宴清秋不是文盲,他取出一页纸,说:“当初签的时候,这一页纸是不存在的。”
“你看看这一页你签的字,详见附页,这就是附页的内容,说明你是同意的。”汪女士对他说。
“这个真的是在欺骗,我真的很不高兴。”宴清秋已经冷下了眼眸。
“无论如何,这是法制社会,你要么就按照这上头写的做到,要么就赔偿违约金。”汪女士一副半步不退让的样子。
宴清秋真心头疼死了,他快忍不住给她下点毒了。
安颜问:“违约金是多少来着?”
“一个亿,一分都不能少。”汪女士大言不惭的开了价。
“我这个人最讨厌有人不讲道理了,你明摆着就是讹人,骗他为你卖苦力还不算,还企图敲一笔竹杠,竟然还是这样的天文数字,未免太不要脸了。”安颜轻声说道。
“按照合同行事,难道我错了嘛?”
宴清秋蹙眉,一个亿对他而言就是天文数字,他对汪女士说:“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如果我不适应,可以随时喊停,并且把该结算的钱都结算给我,怎么现在是这样的说法呢?”
汪女士笑了,说:“你怎么这样的天真啊。”
“我就是天真啊。”宴清秋实话实说,他就是没想太多,而且她当时一副小白兔无害的样子,现在就变成一个大恶魔了。
“这东西就是你的障眼法了。”安颜说。
“随便你怎么说,不然我们就法院见啦。”反正姓汪的算准他们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她有把柄在,不怕他们不会乖乖的听话,又说,“我看你长的也真是不错,要不就替他做事,也算是给他赎身了,你看怎么样呢?”
安颜笑了,说:“荒唐的事情可以用荒唐来解决。”
“你什么意思啊?”汪女士不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
安颜直接把协议拿过来,拿出打火灯点燃。
汪女士即刻起身要过来抢,却被宴清秋一把推在沙发上,而后说:“我从来不对女人动粗,但今天是例外,实在是忍不住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这里可是有监控摄像头的,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已经拍下来了。”汪女士大惊失色,她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简单是莫名其妙。
安颜笑了,说:“你一会就去把摄像头调出来看看,里面是不是有画面,今天压根就没人进来过,同样也没有人燃毁一份协议,你拿我没办法。”
“你胡说!”汪女士不相信她的话,即刻就掏出手机给监控室打电话,让他们把这个办公室里的监控调出来。
但那里的人回答她:“办公室没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