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承上下扫视着夏隐,“本王可不觉得你是弱女子,要天打雷劈也是先劈你。”
夏隐算是看清楚墨司承的嘴脸了,他不仅杀人不眨眼,还腹黑又毒舌。
“行,你厉害,一路就一路。”
正好她没钱,没人缘,没路费,走路上京城去报仇是不可能的。
也省得去打家劫舍了,大不了多留几个心眼,她可没那么容易相信墨司承真的不追究她。
回了墨司承给她准备的客房,夏隐用房间里的几个小物件做成一个风铃。
用长长的绳子拉扯着,横栓在门背后。
这样若是墨司承想晚上动手,她也不至于睡得太死。
夏隐鼓捣好风铃上床睡觉,还是床上舒服啊!
硬邦邦的乱葬岗,不知道吸了多少尸气进去。
又跑了一夜,困意来袭,夏隐很快就睡着了。
院外,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站着。
左书抱拳询问:“王爷,可否要动手?”
墨司承抬手制止,眸子里阴暗的光比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辰还高深莫测。
“不急,让她多活几日。”
左书不赞同:“可是王爷,她知道您的身份,也知道那人是皇上的人,此女不简单啊!”
这一点墨司承也很好奇,要说夏隐不是跟踪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信。
他处决皇上的探子是那么隐秘的事情,夏隐究竟从何处得知?
“无妨,先让她回京,夏将军乃三朝元老,手握重兵,倘若夏隐所说属实,对本王来说岂不是如虎添翼。”
左书还是不放心:“王爷慎重,此女与其他女子不一样,精明的很,没那么好骗。”
墨司承摸了摸自己脸,“本王就不信,她那长相,会对本王不动心,联姻夏府,岂不是最快的捷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