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得头破血流,夏隐也没有阻止她停下的意思。
倒是崔院正看不下去了,“芝兰,你是个聪明人,老夫身为太医院的院正,不可能害人性命,吃了它,一切听从夏姑娘吩咐,解药老夫会定期给你,保证你没有事。”
“但你要记得,即使吃了解药,任何情况下都不可以喝酒,不然解药都救不了你。”
芝兰一听并不会要命,面对着夏隐直勾勾的眼神,她明白,如果不吃,夏隐会任由她磕头磕到死。
至于酒,她们下人哪有这个福分,长这么大都不知道酒是什么味道。
“奴婢……奴婢吃。”
芝兰吃了崔院正准备的药,夏隐这才心满意足,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芝兰身边,扶她起来继续吃饭。
芝兰哪里还敢,“小姐,奴婢吃饱了,奴婢这就收拾。”
夏隐没有勉强,芝兰走后,夏隐抬头看着崔院正,“太医,您是不是该去汇报工作了?”
崔院正笑了笑,一把年纪了不知羞,被人拆穿也没有一点尴尬。
“夏姑娘,王爷那是担心你。”
夏隐抬手打住:“得嘞,墨司承那个狗男人,他是担心他的欠条没人还。”
崔院正:“???”
“老夫什么也不知道。”
他们夫妻俩的事情,拉着他干嘛,行医救人一辈子,老了还被王爷逼着来跟一个小丫头狼狈为奸。
夏隐也懒得计较,“行了,吃的差不多就去准备吧,今晚肯定有贵客上门,看老娘不收拾得她妈都不认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