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沧没吭声,目光一直落在房间内,看着那群儿子围着他的娇娇打转。
“方才老夫也问过公主,可公主不愿与老夫多说什么,还是希望你们这些与公主亲近之人多多劝解。”
这些话都是绯绝方才教他的。
虞渊学的也像样,看华沧沉思,便知他没有起疑。
“如此,老夫就先走了。”
说着,他就要走。
“等等。”华沧急忙出言将他拦下,“医师留步。”
虞渊勾唇,掩藏好情绪,淡淡转身,“还有何事?”
“可否请医师在寒舍暂且安置下,小女这病情不稳定,万一还需要......”
他一个鲛人族族长,对虞渊说话客客气气的。
不得不说,绯绝还真的是把他们拿捏的死死的。
虞渊只是微皱了下眉,还没说什么,华沧就又急忙道:“医师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与你,只要您开口,奇珍异宝都给你奉上。”
“罢了罢了。”虞渊摆摆手,“老夫到了这年纪,还奢求什么?”
“那.......”
“老夫瞧着与公主有缘,族长放心,老夫不会坐视不管。”
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让华沧感激涕零,命令虾婆去给他找了间上好的水宫安置。
临行前,虞渊又提醒他道:“心病难医,族长还是好好劝导一下公主。”
等虞渊离开,华沧在绯绝的门外站了许久他才进去。
把那几个儿子都赶了出去,只剩下绯绝和他。
华沧在绯绝床边坐下,先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热度退下去,心里稍稍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