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池渊。
进来时表情还带点说不明的嫌弃,看到时桑却是一愣。
“你哭了?”
时桑心情不美妙了,气凶凶地瞪池渊一眼,大声道:“我才不会哭。”
说完,打了个哭嗝。
池渊:“……行,你没哭。”
他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构造,拧着的眉松了一些,点评道:“还行,就是有点小。”
八十平米的房子确实说不上大,两个人住也确实有点小,但时桑就是不高兴,她哼了一声。
“够你住的。”
然后抬了抬下巴,“那边是你的房间,自己铺床去,我才不伺候你。”
池渊看她这小模样,磨了磨牙,感觉牙根有点痒,想到什么,忽地笑一下。
“本少不用你伺候,小哭包。”
“你才是哭包!”
时桑又瞪了他一眼,想把他赶出家门,转念又想起他还欠自己两万块,肉疼地皱了皱鼻子,捏着鼻子让他住下了。
转身回房间,然后想起什么一样又探出头来。
“你最好别耍流氓啊,我会揍人的。”
门被啪的一声关上。
池渊又是磨了磨牙。
谁会耍流氓啊,没胸没屁股的,他还看不上呢。
不太舒服地摸了摸小腹处的伤口,池渊去房间打电话,让助理来帮自己收收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