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去?”福贵小声嘀咕了下。
柱子则高声表起了决心:“娘娘怎么说,奴才就怎么做!”
福贵气得又一个爆栗子过去:“就你行!刚才怎么被打翻在地上像只蛤蟆?平时教你练功夫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殷勤?”
柱子捂着头,躲到了兰心身后,众人都笑了起来。
回到明熙宫后,姜妤把柱子叫了过去。
“柱子,你知道这个牛公公的来历?”
柱子身上的伤口已经让兰心清洗完上了药包好了,此刻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纱布绷带,咧嘴苦笑:“娘娘,这小子不但手狠,心更狠!”
“去年刘公公的徒弟病死了,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刘公公收他当了徒弟。自从他攀上了刘公公,那威风可大了,什么人见到他都得叫一声牛公公,以前您知道叫什么吗?”
“什么?”姜妤好奇道。
“牛蛋!”柱子咧嘴一笑。
姜妤也忍不住笑了,她想了想,又问:“那他和琼妃又是什么关系?”
“嗨!”柱子一拍大腿,“说起来,他和琼妃娘娘也是非亲非故,以前也没听说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被刘公公收为徒弟后,突然听说他是琼妃娘娘的同乡,从此以后就经常去琼妃娘娘那儿走动,而且比以前更威风了,动不动就抬琼妃娘娘出来压人。”
“今天他也就是路过,可能是看奴才不顺眼,非说奴才偷摘皇上的花草,要不是娘娘您,他非把奴才押去内务府不可,去了那儿可就是他说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