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来?谁的吩咐?金铭锐?”
成琰呆了一下,脸色冷肃,将手里的折子狠狠扔到了桌上,“他什么意思?孤的私事也轮到他来管了!”
四喜无语:您的事不一向都是世子爷管的吗?不管还不行,都是您推给他的……
“他人呢?把他给我叫过来!”成琰想见宋池月的心像猫挠一样,看不见她就一刻也不能舒心。
更气人的是,他还时不时想起之前她跟表兄的那些私下来往……
他当时居然还觉得表兄跟她挺般配的。
呵,般配个头!
自己简直有病!
“那个……殿下,世子爷进宫去了。不过一早派人过来交代过,说您胳膊上的伤要是养不好,别的事儿,就什么也不能做。世子爷已经回禀过皇后娘娘了,娘娘午后便会过来!”
成琰冷笑:“他长本事了,还会跟阿娘告状!呵,按他的意思,我要是养不好伤,宋池月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四喜不吭声,弓着腰陪笑。心里却奇怪:太子殿下不是最烦宋护卫的吗?怎么这才一日没见,就想成了这样?
依殿下这意思,他这伤还是为见到宋护卫才养的不成?
这可真是……
咦?难不成,殿下也对宋护卫动了心思?
四喜一呆,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伺候太子的日子最长,太子殿下的心思他多少也能猜到几分。
这么说来,殿下昨日对宋护卫,可确实有些不同了!
“只有殿下养好了伤,才能重新理事。到那时,宋护卫自然也会回来!”四喜斟酌着语句,说得很是小心。
成琰默然,薄唇紧抿,神色阴郁,良久后才道:“我知道了。既然阿娘要过来,那就摆驾东华殿吧!”
“是!”
四喜松了口气,正要传令下去,又听他带着郁气的声音冷冷传来,“派人远远盯着她,一举一动都要报给我!小心些,别被她发现!”
四喜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殿下口中的“她”是谁。抬头瞥见他阴郁中带着几分惆怅的脸色,才瞬间恍然。
……看来殿下是真动了心思!
哎呀呀!以殿下的性子,宋护卫这回,只怕也是在劫难逃!
四喜心里叹气,但又藏不住满脸的喜色,为成琰的“移情别恋”高兴:
只要殿下能忘了杜奉仪,不再自苦,他愿意下半辈子都吃素。
不过想着想着,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对了,好奇怪,他刚刚为什么要说也??
……
宋池月得了金铭锐的宽待,在齐国公府足不出户的待了三日。
每日练练枪,读读书,以及时不时要给宁洛当会儿衣架子,试穿各种款式奇怪的衣衫,日子过得倒也轻松惬意。
不过虽没出门,但外头的流言倒是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