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跟你女儿一样大。”
“那我更不能来了,我一般不招惹有夫之妇。”
“老秦,我日你祖宗,你到底来不来?”
“不来,我是有原则的。”
挂电话之前,电话那头,秦正不知道是不是在跟旁边的病友侃大山。
“老方,这个就跟身上长了腐肉一样,你去除一点伤口和腐肉还是会扩大,只有连根拔起,一次除清才能完全康复。任何事情都一样,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没有大刀阔斧,哪里来的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会?”
这哥们,病得连自己是谁都不晓得,吹牛扒虾的本性还没有改。
得,他来不来,以他现在这个样子,来了也是白来。
也不晓得度假的严芳芳怎么样了,她会不会为了自己提早结束假期,飞回来?
老天并没有给到这个机会,严芳儿的电话,压根就没有打通过。
王戈在一旁着急。
“姐,到底是啥重要的事儿,我能帮到你不?”
“你.......”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家还不够乱,还要再来添上一笔?”
司正北这一天回来得挺早的,王戈每次见到司正北,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他私底下跟海棠说过。
“姐,我真的不是怂,也不是怕姐夫哈,我只是不想影响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王戈充分展现了他敢爱不敢恨的性子,立刻马上站起身来。
“姐,天不早了,我先回去,有啥事给我打电话。”
司正北满脸不高兴。
“你一个画画的,她能找你有啥事儿?”
王戈无奈地走出了海棠的视线。
海棠站起身来,自从司正北不让自己出门,也没有手机与外界联系之时,她心中一股火早就在心底燃烧很久了。
看在他目前在这个家里是顶梁柱的份上,一直没跟计他较,他倒好,瞪鼻子上脸,越来越把自己当回事了。
“老司,你有点过分了哈,不管怎么说,来者是客,你这么甩脸子给谁看?”
要在以往,司正北第一时间会说些软话来道歉的。
但这一次他没有。
“你没看新闻呐,这都啥时候了,你这一犯病,看看,成了新闻人物。咱们公司也快干黄了,你觉得我能有啥好心情来对待一个满眼都是自己老婆的男人。这个小画家他对你有个啥企图,咱都是成年人,还需要我说得那么直白吗?”
“行,你小心眼病犯了,我不跟你计较。我需要手机,你不给我买的话,我自己出去买。”
这一天,两个人互相干上了。
“行啊,你要出得去就自己买去,我绝不阻拦,我丑话说在前头,别一出去又犯病,又得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院门外头的各路神仙,比王戈来的时候多了好些个人,想必是跟着司正北而来的。
出去,当然不行。
司正北一向如此,只要海棠身边出现男人的时候,他就犯病,不闹点小情绪是没办法收场的。
一个小时之后,他情绪闹完了,又开始故技重演,跟海棠道歉。
热了牛奶给海棠陪罪。
“老婆,咱们是一家人,你应该能体谅我。我真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