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了。
林煦眨巴眨巴眼,憋着嘴角快要压不住的笑,“这辈子就凑合过吧,实在不行换个星球,再不行,就点根蜡烛,买个棺材,两眼一闭两腿一蹬吧。”
江潮斜了眼林煦,突如其来的开口道:“你知道我在房间里干嘛,还带着江肆野过去,你是不是馋我身子?”
林煦:……
池妃妤一听这话,立马直起腰坐直了身子,眸子带着疑惑看着林煦。
林煦险些没两眼一黑,社死的背过去。
掐了把人中,稳住身形。
顾不得自己在江家,只是个小保姆的身份。
一只手扯着江潮,一只手拎小鸡似的提着江肆野,大步退出主楼。
池妃妤:?
她错过了什么十八禁的事情?
千年铁树开花了?
想着,池妃妤便要起身,悄咪咪的跟出去偷听个墙角。
突然,一双手缠绕上她的腰肢,染上了委屈的小嗓音听着可怜巴巴。
“你坐疼我了。”
池妃妤:……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江御之瞧着女孩被他的话雷的外焦里嫩,闷笑了两声,抱着她坐在沙发上。
“我觉得我好像被你坐坏了。”
池妃妤:……
“赔我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算你八百万。”
池妃妤:……
“不赔就亲我,当做补偿,安抚我幼小的心灵。”
说到这,一直死机的女孩立马回过了神。
“你是不是本来就不行,所以,在这儿挖坑,企图坑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