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好不容易等到姓刘的家道中落!
这一任继承者是个傻帽!
我还没玩够呢!
居然这么快就彻底结束了?
想了想,曹无邪向后靠到柔软的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询问道:“怎么死的?”
葛凉也不隐瞒:“我杀的。”
曹无邪忍不住眯起眼睛:“哦?”
葛凉说道:“前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的八尺夫人遇袭案,就是刘衷策划的。”
“而表面上身为罪魁祸首的萤火组织,不过是他手下的一张牌。”
曹无邪笑了:“呵呵?有意思?这小子真是活得不耐烦!”
“连八尺他都敢去惹?”
“也幸亏他没刺杀成功……不然就八尺夫人手下那群影卫,铁定会掘地三尺把他挖出来,让他生不如死。”
“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一死了之?”
“……”
葛凉没有回话,但从他的微表情上来看,显然也觉得刘衷是个大傻帽,居然干这么弱智的事,直接跑去刺杀一个大权在握的女魔王。
本来葛凉是打算阻止的。
但想到刘衷的智商不足以应付其他的大贵族。
再斗下去肯定会被生吞活剥。
所以他就默许了这次的行动,等着任务失败或成功,不管八尺夫人死没死,萤火组织都会彻底暴露。
然后再借机让刘衷摆脱萤火组织,当一个逍遥自在的小贵族,远离纷争的权利中心。
没想到……
这小子那么的不听劝告……
简直愚蠢至极……
曹无邪询问道:“葛凉,既然你察觉出刘衷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笨蛋,又把他杀掉了。”
“现在突然跑到我这里?”
“是想投靠我吗?”
葛凉恭敬地鞠躬道:“是,良禽择木而息,贤臣择主而侍,我可不想在一棵枯树上等死。”
曹无邪笑了笑:“诚意呢?”
葛凉缓缓说道:“所有区的萤火组织,都是由刘衷父亲赞助成立,早在几年前就组织起来了,却一直没有出现在世人眼前。”
“直到刘衷子承父业。”
“才逐渐暴露。”
“而我曾经有幸参与其中,知晓所有萤火组织的底细,能够顷刻之间将其摧毁。”
“并且我还有刘衷和他们联系的证据。”
“绝不会被人摆一道。”
曹无邪点点头:“还行。”
“但是只有这个吗?”
“别的呢?”
葛凉继续说道:“帮助曹大人您杀死刘衷。”
曹无邪举起右手,伸出食指,轻轻摇了摇,否定道:“这点不算。”
“你应该知道,刘衷就是个小傻瓜,他不可能斗得过我……”
“所以我根本没打算让他死。”
“而是慢慢玩弄他,蚕食他的家底,剥夺他的权利。”
“让他从天堂落到地狱,感受那无边的绝望。”
“你现在把他杀了。”
“我就一点能找的乐子也没有了。”
“这可不算诚意。”
葛凉:“……”
怎么感觉这曹无邪有点变态的样子?
是错觉吗?
曹无邪悠悠地问道:“还有没有?”
“如果就萤火组织这点诚意,我可不会让你来我这。”
“因为凭我的实力,还有刘衷干的那些蠢事,迟早能把萤火组织覆灭掉。”
“完全不需要你的帮助!”
“你说对吧?”
“……”
见此,葛凉知道,自己现在打出的牌不足以让曹无邪满意。
他也不可能让自己这个“弑主”的叛徒加入队伍。
于是。
葛凉把底牌直接说了出来:“还有就是……城外的势力‘安息教派’,也就是最近出现的生面孔。”
“他们的布置和底细,我都一清二楚,可以告诉大人,帮您反制他们!”
“什么!?”
听罢,曹无邪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
那一直保持的贵族优雅,也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阴沉。
“该死!”
“刘衷这个傻b!”
“竟然去联合外人来对付我们!?”
“他难道不知道一座高墙城市有多么重要?关系有多重大?外面的人有多想夺取吗?”
“哪怕是不惜发生一场大战!?”
“……”
葛凉无奈地叹了口气。
“抱歉。”
“曹大人。”
“我和刘衷提过这个问题。”
“但他从来不肯听我们手下的意见,总是一意孤行,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
“永远不会考虑大局。”
“所以。”
“我也忍受不了。”
“就选择背叛他并来到您的营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