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毛丫头,和你解释做甚,将紫玉簪交出来!”大胡子冷哼一声,伸出了大手。
盛寒山眼睛微眯,看来只有将对方彻底打趴在地,才能从他的口中问出事情的来由。
盛寒山手中剑花翻飞,搞得大胡子眼花缭乱,大胡子也有了心理准备,这是又想来上次那一招。
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句话对谁来说都是有效的。大胡子在盛寒山的身上吃了亏,自然也就更加谨慎。
可即便更加谨慎,他的露出也不是短短一个下午就能够弥补的,盛寒山还是抓住了他身形上的不足,如狂风骤雨般不断的袭击。
大胡子根本就没有如此快的反应力,也没有如此强大的接应力。短短几瞬的功夫,就被盛寒山搞得应接不暇,有气无力。
盛寒山软剑一滑,便在他的小腿处留下两条深深的伤口。
大胡子这次直接单膝跪地,经过这一番争斗,胳膊上的包扎也被挣开,血液从干净的纱布下渗出来。
“说,否则我就让你丧命于此!”盛寒山的软剑架在他是脖子上,这次与上次并不同,这次盛寒山的剑比他的脖子更近,甚至已经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我说我说,这是我趁乱偷的。”大胡子立马停止了反抗,甚至举起了双手,“十年前江湖上处处充斥着剿灭无名楼的声音,我当时只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根本就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只是凑热闹般的跟他们一起上了山,为的只不过是能趁乱捞些小便宜。”
盛寒山一个晚上的时间,听到两个不同的人为她讲述十年前的那场大灾,心情格外复杂。
“说不定那无名楼里还藏着一些秘籍,能提高武力,我想的就是如此简单。”
“说重点!”盛寒山有些不满的将剑又往他的脖子边靠了靠,顿时一阵凉意直冲大胡子的脑门。
大胡子这下不敢再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了:“当时场面挺乱的,所有人都一窝蜂的往里冲,无名楼里那些人根本就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当时说好的妇女老弱都不杀,可杀起来就杀红了眼,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我就是一个小角色,我也怕,我就想躲起来,然后就被一个人绊了一脚。那人当时已经死了,倒在血泊当中,唯一显眼的就是她头上戴的紫色的玉簪,我当时也是纠结挣扎了很久,可那簪子看着就宝贵,所以我就给...”
“所以你就拿了死人的东西!”盛寒山真的恨不得直接杀了眼前的人。
大胡子明显感觉到了盛寒山眼中的杀意,他可不想这么轻易的死,于是立马求饶:“别杀我,别杀我,关于十年前的事儿我还知道一些。”
大胡子也不知道这些消息管不管用,只是胡乱的说着,也是觉得自己多说一点,也许就有多生还的可能。
“我当时逃窜的时候,听到有人在一旁吵架。现在想想,那两个人应该是领头的人物。一个说‘不是说好了,只是烧了这里面的秘密。你怎么能纵容手下的人杀了白师伯一家,甚至...甚至连那些没有武功的妇孺都不放过。’另外一个说‘只有将这些人全部杀光,彻底毁了无名楼,才能让这个世间再也没有威胁我们的秘密。’这应该是内部闹掰了。”大胡子一边说着,一边伺机寻找机会逃走。
盛寒山果真在思考着这句话,难道是说十年前的这件事,其实有些人并不是想造成现在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