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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快发现战机，并明白有组织进攻的必要性，很快让波洛夫吃惊的是，在即将抵达敌人面前的时候，就当他以为这会是一场混乱的战果不大的追击战的时候，战场的指挥权竟然再次莫名其妙的回归到了他手中。
尽管这有违常识，此刻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诺德万岁！戴维王万岁！冲啊！勇士们，碾碎他们！”
该死，恢复理智的乌利多斯在【聪慧者】的天赋赐予下，几乎瞬间就明白了自己被削弱了。
战争走向是一方面，还有很重要的一方面就是信仰，士气！
在封神是很复杂的一场仪式，任何要素都呈现此消彼长的态势，当然最重要的治标还是信仰。
信仰同样有好坏，坚定者的信仰就是最美好的韭菜，怎么割都行，不坚定者的信仰就不太行了，不仅不能随意割，甚至还得反哺一些给韭菜，让它别死了，没得割。
而现在，溃败的士兵无疑就是需要反哺的韭菜，仔细感受了一下，从白塔源源不断往上传输的信仰大河中，确实有那么一小条在回流，而回流散去的方向，正是战场。
“你准备的比我想象中充分，据我所知，荒僻的诺德本不该有这样的知识传承。”
乌利多斯沉声说道。
战场溃败，他没有选择施展同样的禁咒去改变战场，因为那是愚蠢的，且不说自己的‘神秘’本不是适合战斗‘神秘’，施展大规模禁咒本身就比战斗‘神秘’更浪费底蕴，即便对面诺德王不拦着自己，自己施展成功了，于战局也没有什么太大改变，不过就是短时间内双方都没了战斗能力，战场的胜负就又回到了自己与对面小娃娃手中。
大费周折，白用功，不如现在就一战定胜负。
然而在倾尽全力之前，乌利多斯还是问出了自己的疑问，在他看来，诺德长大的戴维本不该了解成神始末，尤其关乎信仰这部分在神域征服埃纳维亚之后，所有高阶斗讳莫如深的话题。
既然对面的小娃娃懂，那就说明有人帮他，而且帮他的这个人地位不低，最起码也是一个第九阶梯。
五千年寿命确实不短，但和十万年老怪物比，那就是弟中弟，孙中孙，可以说，乌利多斯张张嘴，戴维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戴维没有回答，脸上却尽力装出一副淡定的表情，但眼神配合的缩了缩。
内心则坏坏一笑，脑子是用来干嘛的，不就是用来脑补的么。
乌利多斯看他的神情，心一沉，脑中瞬间闪过了无数个面孔，卡西利亚斯、克里斯蒂娜、魔法之城的两位城主、学城院长。
但这些又一一被他排除，突然一个人影闪过他的脑海。
学城底下那个老怪物？
乌利多斯不由的抿了抿嘴唇，如果是他出手，那自己的底牌准备的不一定够。
看来自己这个神终究当不自由了，但不自由的神也比死了的半神好。
想到这，乌利多斯眼神一定，脑后突兀的出现一枚金币，嗖的一下向海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