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女奴一言不发,眼里充满的只有愤恨,虽然她精神差点崩溃。
但她知道导致这样情绪的人,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
“行,还真有个性。”
伟天笑了笑也没在意,盯着鲜卑女奴的额头接着说道:“其实我是有心放了你的,但是现在不行,你对我还有点用,你要是安心在这待着呢,也有好吃好喝的,要是不安分呢,那就别怪我了。”
看着一脸笑意的伟天,鲜卑女奴脸上充满了鄙夷终于开口:“别跟我在这扯犊子,该干哈干哈去!”
伟天一听,就将自己的椅子向鲜卑女奴拉近了几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只有一个手臂之长。
“该干哈干哈去,这家伙你这方言学的不错啊,满口大碴子味,听口音是东北口音啊。”
伟天知道,现在的东北地区,压根就不在三国所谓的“天下”之内。
而且伟天也不知道这时的东北,是不是那样说话的,只是这鲜卑女奴一张嘴,感觉味还挺对的。
鲜卑女奴没在意伟天嘴中说出的口音问题,两只手都握成了拳头:“我只是大意被抓,不是奴隶!”
“有什么区别么?”
伟天摊了摊手,你被抓,在公孙越,还有这群士兵或者下人面前,你不就是奴隶吗?
这时候还有骨气,说实话,伟天是有点佩服了。
但鲜卑女奴情绪明显变的更激动了,大声对着伟天喊道:“有区别!”
“什么区别啊?”
“我算是战俘!不算是奴隶!”
从小到大,鲜卑族人给她灌输的理念里从来没有奴隶这两个字。
从小到大她的父母也传授了她许多战场知识,比如战败被抓的士兵的称呼。
她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只是战场上被抓了,而不是这些人口中的奴隶。
“啪!”
伟天右手中指弯曲在大拇指下,一瞬间就向着鲜卑女奴的脑壳上弹了上去。
“啊!”
鲜卑女奴吃痛大喊一声,原本控制住的眼泪,因为疼痛再次流了下来。
一旁的士兵看到伟天的动作,手已经放在了腰上别着的刀刃上。
一旦鲜卑女奴有过激的反应,几个士兵当场就送她走。
鲜卑女奴迅速抬起头,眼泪覆盖了整个面庞,本想动手的她看到士兵的动作也强忍了下来。
一脸委屈的看着伟天吼道:“臭不要脸的!你给我滚犊子!”
伟天都被鲜卑女奴逗笑了,静静的看着鲜卑女奴说道:“不是,你是不是缺心眼啊?我要把你杀了,你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还敢骂我?”
说罢,伟天再次弯曲手中,西瓜熟了的声音再度从伟天的手指和鲜卑女奴的头顶传了出来。
鲜卑女奴被伟天彻底惹火了,抬起头盯着伟天:“你再弹我试试!”
“啪!!”
二话不说,毫不犹豫,伟天再度向着鲜卑女奴弹了过去。
委屈,不甘心涌上了鲜卑女奴的心里。
这和公孙越打自己完全是两个概念,公孙越只是鞭子抽一下,而且自己身上还有衣物。
因为一旦鲜卑女奴身上一旦有了伤痕,价钱就会少很多。
伟天看起来轻描淡写的三下,没想到这么疼,尤其是鲜卑女奴的额头,已经隐约有红肿的趋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