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在塔底的大石上坐了下来,点上一支烟,看起了塔边的小湖中的那荷叶的摇曳。
那跟踪的人,已经聚在一起了。他们没有靠近周云,而是在湖边的栏杆边,装着欣赏风景。
周云抽完了一支烟,交了一块钱,便走进了塔中。
在他登塔之后,那跟踪的人也行动了。他们有一人留在塔底,其他的三个人则是跟着上了塔。
周云在第一层没停留两分钟,便上了第二层,第二层也是三分钟,他便上了第三层。
由于他上塔的速度很快,那三个跟踪的人,象爬楼梯一样向塔上快奔。
周云来到了第九层,向下看了看,这高度有点高。九层的高度,大约在七十米左右。
周云上九层的时候,九层上没有人。但在他来后一分钟,上来了一个气喘吁吁的人。
周云走过去说:“真够吃苦的。追的那么急!”
那人马上辩解:“我不清楚你说什么?”
说完,转身便向楼梯转去。
周云怎么可能让他走,一拳击去。
那人忙回身拦拳,但是,周云的拳他挡不住。立即被打晕了。
对于晕过去的人,可以提取记忆。但是,只能提取到五个小时内的记忆。这点就够了!在记忆中,周云看到了在常熟的一个民房中,有六个人。他们在商量事。
不错!他们正是中统的人。这次前来,就是想做一个笼子,套在周云的头上。
周云得到了记忆后,便没有杀那个人。
下到了八层,周云对另一个中统的人说:“你同伴在上面睡着了。”
那个中统的人马上向楼上跑去。
周云又来到了七层,拍了那个看到他下来,马上转身去看风景的人的肩说:“你的同伴在九层晕到了。”
那个人哭笑不得的向着楼上走去。
周云这才下到了楼底,没有埋那个楼底的中统,从方塔街走向了宪兵司令部。
在周云回到宪兵司令部,喝着山田泡的茶的时候,在常熟老街的一个民房中,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正发着火。
“你们是猪啊!就是猪也知道哼几下。可你们,四个人让人给耍了。一个被人打晕了。而另外的两个呢?却被监视对象告知,你的人被打晕了。耻辱!最大的耻辱!”
那个被打晕的人说:“组长,我感觉到那武钢可能知道我们在跟踪他,所以才将我们引上方塔。”
“感觉?我感觉你阳萎了!你是吗?”
“组长!你怎么知道?我这事没有告诉别人。”
那个组长气得上前就是一脚:“快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打你?你惹了他吗?”
“组长,我发誓我没惹他。我一上去,他就走过来说:真够吃苦的。追的那么急!之后,就是一拳,将我打晕了。”
组长又要骂人了:“你就站在那让他打的?”
那人点点头:“是的。他那拳头太快。我想举手隔拦,可手动都没动,他的拳头已经打在了我的头上。结果……”
组长又是一脚:“结果你马的!让一个猪去跟,也比你强。”
“那不一定!猪不会爬方塔。”
结果,这人又挨了一脚。
踢了三脚,组长的气也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