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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纨绔王爷不容易

我笑瞟了眼二人,自嘲道:“此事怪奴婢,自小到大就没挨过打,原本以为自个的身板一向不错,能挺得住,没想到一上来就被打蒙了,不知怎么着就晕了过去。”

侯承远叹气道:“你虽说在西域长大,??但从小也是娇生惯养,怎受得了这个罪!这次幸好公主肯帮忙,不然你这条小命很有可能就撂那儿了!”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6惊动公主大驾呢?还费心费力布这个局?”

未等侯承远回答,独孤谋已抢先嚷道:“就知道你这个鬼丫头没良心,我们救了你的小命,??你倒还不领我们的情了!”语气中颇多不满。

我一慌,忙解释道:“奴婢没这个意思,只是………………。”

侯承远截道:“你别理他,??他逗着你玩呢。你虽说是宫女,却也未曾真正进过宫,不知道这其中的凶险。千万不能小看这些太监,六根不全之人,最是阴险恶毒,别的方面想不了了,就想方设法以折磨人为乐。他们用的刑杖可是大有文章的,打人的那一端被削成槌状,外包有铁皮,铁皮上还有倒勾,一棒打下去,行刑人再顺势一扯,尖利的倒勾就会把受刑人身上连皮带肉撕下一大块来。如果行刑人不手下留情,光这三十下,就能将你的皮肉连打带抓撕得稀烂。宫中每年被杖毙的宫女,多不胜数,即便不死,十之八九也会落下残疾。”

我惊愕地“啊”了一声,??皇宫中尔虞我诈,腥风血雨,我自小就已知晓,却也不曾想到单是这区区杖刑就有如此的奥妙,宫人一旦犯错受刑,生死就全在行刑太监的一念之间。在那高高的宫墙之中,宫人,不过是一群懂得伺候人的物件罢了,谁又会去关心他们的生死,他们的命贱如蝼蚁!想到这不禁无奈地哀叹起来,但又为他们四人能如此仗义相助我这个区区奴婢而心中感动

我眼中隐含泪光,趴着向他俯着身子行礼,郑重地说:“几位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婢铭感五内,将来若有机会,必当尽力报答!”

“尽力报答?!你拿什么报答?”独孤谋斜睨着我,淡淡道,“以身相许吗?那你打算嫁给我们四人中的谁呢?”

“我………。”我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支吾半天,??只能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以后就别再说什么尽力报答的客套话,反倒是显生分。我们帮你难道是图你的报答吗?莫要薄了彼此的情谊!”

独孤谋的话音甫毕,侯承远与柴家兄弟皆点头表示赞同,我心中一暖,笑着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不跟诸位公子客气了。”

说着,指着自己的心口,“大恩不言谢!”

独孤谋挑眉笑了笑,点头未语。

侯承远道:“此事我等不敢居功,要谢你谢独孤兄一人,全仗了他的面子,请得动安康公主,不然我们也只能干瞪眼。”

我略带惊讶的“哦”了声,原来刚刚那位便是安康公主,难怪以她公主之尊也肯纡尊降贵大老远前来偏帮于我。

我感激地望向独孤谋,本想借此机会打趣他两句,但见他面色潮红,有些尴尬地挠着头,我抿嘴一笑,也就作罢了。

众人都带着几分笑意瞅着独孤谋,独孤谋耸了耸肩膀,道:“我不过是费了些口舌而已,其实并没做什么。此次能蒙混过关,有我们帮忙固然是一个原因,但你的运气也着实不错,晕得恰到好处,再加上承远兄准备的猪血,还真就把王公公那个老滑头给唬懵了。”他略顿一下,脸上又带了丝嘲笑,“不过,你也真是没用,疼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差点没从承远兄的手掌上咬下一块肉来。

我一惊,下意识地瞄向侯承远的手,见他手掌裹着软布,片片血迹已渗了出来,看来确实被我咬得不轻。

我抬头蹙眉望着他,问:“你的手没事吧?”

侯承远摇摇头,宽慰道:“没他说的那么夸张,你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大力气,刀枪箭雨都奈何不了我,你这一下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反倒是你,军医不方便来看你,自己要多注意,饮食上也要节制,免得以后留疤。若有什么需要,让雨晴或者梦瑶来找我。”我朝他点点头。

他一笑,又道:“我们不便在这里多待,就先走了,你好生养着吧。”说完,拍了拍我的手背,起身领着柴家兄弟出了寝所。

我目送三人出了房门,见独孤谋仍伫立在原地,他皱眉看了我几眼,轻叹一声,转身欲走,我忙出声叫住他。

他回头问:“还有何事?”

我本想着要问他李琰的境况,但瞥到雨晴和梦瑶在一旁,犹豫再三,终是没问出口,只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独孤谋回身看了我一会,似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撇了撇嘴,对雨晴和梦瑶道:“两位姑娘可否暂避一下,容我与芸儿说几句悄悄话?”两人对看了一眼,俯着身子退了出去。

独孤谋几步踱到榻边,看着我道:“有话就说吧!”

我低头沉吟了片刻,喃喃问道:“他如今的处境可好?”

他叹了口气,道:“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

我不耐烦道:“你就别打马虎眼了!”

“打马虎眼?我看你打马虎眼的功夫倒是一流的!”他冷哼了一声,面无表情地垂目看着我。

我一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默立了一会,蹲下身子,轻声道:“侯承远的心思你自个知道吗?”我默点了点头。

他立刻沉下了脸,冷冷地问:“你可跟兄长说过此事?”

我叹道:“连你都能察觉出来的事情,你觉得能瞒得住他吗?”

他低头一思索,“也对。”

随即略缓了神色,挠着头又接着道:“你跟兄长到底是唱得哪出呀?还真是把我给搞糊涂了!”

我道:“一时半会跟你说不清楚,以后再找机会慢慢说与你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眨了眨眼睛,眼中带了几许嘲弄,笑道:“这日日思君不见君的日子不好过吧?”

我脸一红,扬起手朝他轻挥了过去,他忙举手招架,笑着告饶,“好嫂子,手下留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