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务处又派人汇报了正在上课的院长,哨兵很快便得到了回复。哨兵走出哨所,冲着叶唯明挥挥手道:“进去吧。”
进到了学院内部,此刻正是课间。道路上到处是来来往往的学员。外放广播正在放着壮怀激烈的《国际歌》。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
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让思想冲破牢笼
快把那炉火烧得通红趁热打铁才能成功这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
叶唯明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的期待。他知道这里将是他的新起点。可是学校很大,他却根本找不到院长室在哪里。
“达瓦里希,你迷路了吗?”一个年轻热情的声音响起。
转头看去,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学员。淡蓝色的眼球配上浅棕色的头发看起来很帅。叶唯明说自己想去院长室。
年轻学员道:“真巧,院长刚给我们上完战役法课。现在应该还在教室。”
说着便热情地帮叶唯明背过了背囊。带他向教室走去。刚穿过走廊,迎面就见到了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眼镜,穿着二级集团军级陆军军服的高级将官从教室走出来。
“科尔克院长同志,有人找您。”年轻学员道。
叶唯明连忙递上了信笺。科尔克推了推眼镜,看了信。点头道:“瓦连京,带他去后勤处领一套学员用品。你们宿舍好像还有空床位,就让他并入你们班吧。”
在后勤处叶唯明领到了一套学员制服,皮靴,牙刷牙缸,毛巾,36式背包,36式腰型饭盒。
瓦连京抱着毛毯和棉衣棉走过来被道:“叶唯明,咱们先回宿舍去吧。回头要去政治处拍照片领学员证。”
伏龙芝军事学院采取来到了宿舍,瓦连京所在的班只有五人。加上叶唯明也不过六人。瓦连京介绍道:“大家注意了,这位新同志是来自中国的叶唯明。”
门口戴着眼镜的清瘦学员上前与叶唯明握手道:“你好,我是副班长阿基莫夫。”
一个金发碧眼,高鼻深目的学员走过来道:“你好中国来的同志,我叫威廉·马库斯德国共产党。”
坐在床边擦着靴子的壮汉只是看了看叶唯明继续擦着靴子。
瓦连京介绍道:“这是姆斯季斯拉夫。我们都叫他火炮。”
“该死的中士,竟然带我们到冻土带上土工作业课。哎班长,又有新同志来了吗?”一个浑身泥垢的小个子手里还拎着工兵铲走进宿舍道。
“这位是叶唯明同志中国来的。这位是楚瓦什。”瓦连京再一次介绍道。
楚瓦什伸出满是泥垢的手,叶唯明毫不在意地与他握手。
叶唯明的铺位就安置在马库斯的上面。瓦连京带着他到政治处,人民内务委员部少校阴冷的扫视了叶唯明几眼,便重重地在贴着相片的学员证上盖下了印章。
等到离开政治处,瓦连京才道:“我最讨厌人民内务委员部的这群家伙,好像看每个人都是阶级敌人似的。”
叶唯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在伏龙芝军事学院的学业非常繁重。炮兵的作战运用、合同战术、土工作业、坦克、装甲车等车载武器的战斗应用、司令部勤务、部队兵团后勤保障等等。各类课程叶唯明都力争做到满分。
就连号称军事百科全书的副班长阿基莫夫都自愧不如。
不过姆斯季斯拉夫却不以为然道:“只会理论和实操又能怎样?在战场上我可以轻松的徒手扭断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