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接受这样的方法,她宁愿去死,也不要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情,如果那样,即便活下来,她和战无双再也回不去了,她会痛苦一辈子的。
“不要,无双,我不要,你答应我,答应我……”夙弦紧紧抓着战无双的衣袖不肯撒手,眼里满是泪水。
“乖,你先不要去想,阿弦,我向你保证,只要你能活着,不会有任何改变,你就当是睡了一觉,做了个噩梦,醒来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战无双也很痛苦,可是却还是要强忍着泪水,安慰夙弦,对他来说,什么都没有她活着重要。
“为什么会这样?”林嬷嬷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为什么要让她的姑娘受这样的苦?上天,你对她难道还不够残忍吗?
“因为,这种蛊虫,与之交合的男子,必须要是童子之身,可是战少主他,他和姑娘已经圆房了……”江念哭着,说出了这句话。
可此言一出,原本崩溃的夙弦和战无双却又安静了下来,他们,他们根本就没有圆房啊!
可是,夙弦随即又有些担忧,他们大婚前,她就听说过不少关于他风流浪荡的传闻,他还是……
“我从未碰过任何别的女人,也并未与阿弦圆房。”虽然这样的私事很难为情,但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
“啊?”江念有些懵,他们俩都成亲好几天了,他们家姑娘这么美,姑爷居然没碰她?
“我想起来了,”林嬷嬷懊恼地拍了拍头,她方才只顾着担心,竟然紧张地忘了,姑娘的癸水,可是昨天才结束的啊?
“这,倒是可以帮姑娘解蛊,可是……”
“又怎么了?”林嬷嬷拍了一下江念的脑袋,“你这丫头今天怎么回事,说话吞吞吐吐的,就不能把话一次说完,你是要急死人啊?”
“不是,”江念也很为难,“如果这样的话,姑娘的蛊可以解了,可是主君会很危险,重则丧命,轻则筋脉寸断,重伤昏迷,可能这辈子,再也醒不过来了。”
所以这件事,不管如何,让战无双来解,都不合适。
听到这个解释,战无双倒是很平静,对他来说,这远远比让别人来替阿弦解蛊,要更能让他接受。
“不,不行!”夙弦拼命地挣扎起来,即便眼神已经失去了清明,因染上情欲而变得通红一片,却依然强撑着,用最后一丝理智说出这几个字。
“无双,你答应我,不要,答应我。”她握紧了他的手,即便眼前已是一片模糊,却还是睁大眼睛,期待着他的回答。
“除此之外,还需要别的什么条件吗?”战无双回握住夙弦的手,替她擦了擦额上不断滑落的汗水,冷静地问。
“没了。”
“那好,”战无双将夙弦打横抱起,动作轻柔的放在床上,“等我一下,将事情安排好,便马上来找你。”
“别……”夙弦的最后一句话还未说完,战无双却已经转身离去了。
“韩根。”
“属下在。”傻根吓了一跳,主子都多少年,没叫过他的大名了,乍一听到,有些怕怕的。
因为看着主子那阴沉的脸色,也知道,好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你现在带人守好院子,没有我和大夫人的命令,一个苍蝇都不能放进来,不管什么人想要进去,都不可以,哪怕是老夫人和老爷子,若有违抗,直接就地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