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羽突然的双腿疼痛,让慕青不知所措。
慌忙想要取请大夫给王爷瞧看。
纳兰羽摇头:“先不用,我想你还是去请那相爷的家的大小姐过来瞧看,她知道我的病情。”
慕青有些疑惑,自己的王爷真是被那个大小姐迷倒了,这腿疼的这样,还没忘了让那大小姐过来。
她能看什么病?
不对。
慕青偷着看向王爷那张邪魅的脸,微闭眼眸也在看向自己,那样子让慕青怀疑这腿疼不是真会,要见大小姐那是真的。
想罢,忙应声退了出去,打发侍卫赶紧去请大小姐过来。
纳兰羽看见慕青出去了,睁眼长叹,这真是,自己头一次说谎,那个慕青一定是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在屋子里转悠了两圈,心里安稳了许多。
白天看见那进去玉瑾阁的教书先生很面熟,一时半会想不起是什么人了,一会杨瑾瑜来了,自己真要好好问问。
自己要给瑾然找先生,大小姐还不答应,真是,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杨瑾瑜一天都郁闷,自己没招谁惹谁,这还闹的人仰马翻的,玉瑾阁一天都没得消停。
弄的在一楼书房里教书的李子安,临走的时候,都说话了。
说是让自己和小少爷不行出去偷着找个地方,谁也不知道的地方,然后小少爷也可以安心的读书。
自己当时心还真心活动了一下,说想想,可是等先生走了以后,自己就又想,那如果没自己带着弟弟出去找个地方住,第一,不安全,偷着出去住就意味着不能告诉家丁,那程刚几个家丁和丫鬟婆子赌不能带着,那自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弟弟怎么办?
这原主的弟弟可是小少爷,这个杨府的小少爷,从小都是被刘嬷嬷侍奉大的,就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住鸭棚的时候,也是刘嬷嬷在身边侍奉着。
第二,这个玉瑾阁要是没有自己在的时候,那车喜平就会吩咐杨管家,将这里洗劫一空,就像自己刚刚住进来一样。
自己和小少爷再想要住进来,可就难了。
偷着出去更不行了,一旦要死被他们发现了,那事情就大了。
什么难听的话就都会说出来,分分钟都能给自己和弟弟的名声给毁了。
还是在这玉瑾阁好生下去吧。
自己就不相信了,谁要是再来捣乱,就会要了他的命的,真是自己不强硬起来真不行。
想罢,杨瑾瑜忙收拾收拾,准备在这玉瑾阁死磕到底。
什么事情,都跟几无关,只要保护住玉瑾阁和小弟还有这满院子的人就行了。
杨瑾瑜想罢,直接下楼,告诉织銮去将这玉瑾阁所有的家丁和丫鬟婆子们都召集过来。
刚刚院子里发现了那么大的事情,这人都走了,自己也不能一言不发就草草了事,那样真不是自己的性格。
不多时,织銮带着满院子十几个人站在院中,等着打小鸡训话。
杨瑾瑜看着这些看着自己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的佣人,忙说道:“大家也知道,今天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本小姐今天也是光是想着要压事了,所以表现的听不尽人意的,让你们见笑了,不过,今后放心,谁要是再来闹,那我就不客气了,程刚和几个侍卫今天就很好,值得表扬,织銮你一会给他们没人二两银子过去。”
织銮忙答应着看向家丁们。
几个家丁都很高兴的跪下:“谢过大小姐。”
程嬷嬷高兴,自从自己带着儿子过到玉瑾阁以后,这待遇可是节节提升啊。
只是这家中因为儿子在玉瑾阁当值,真的险些被灭了,还真是可怕。
看着在一边站着的媳妇和小孙子,程嬷嬷又伤心了,这有家不能回的滋味真不好受。
杨瑾瑜看着程嬷嬷的举动了,忙说道:“程嬷嬷放心,这边正在处理你们一家的事情,这玉瑾阁在一天,就有你们住的一天,所以,你们不用这样担心。”
“老奴谢过大小姐。”
杨瑾瑜安慰了家丁和丫鬟婆子们,心里敞亮多了,长出一口气,直接往一楼厅堂走去。
这小弟今天第一天上课,不知道效果咋样,自己作为当姐姐的,要知道知道弟弟的情况,接受能力,自己要为弟弟做些什么。
刚要进屋,就见门口的家丁来报:“大小姐,摄政王府来人了,说是王爷病体严重,双腿疼的厉害,求大小姐过去看看。”
啊?
杨瑾瑜第一个反应就是上次的那伤口里的毒,没完全弄出去,又开始发作了,要不然真的没有都什么理由这样。
要不然就是今天新受的伤。
想罢,忙慌乱的说道:“好,我现在就跟你过去。”
可是刚要上楼换衣服,却又想起,是不是那个家伙戏耍自己,没事就说有事?
自己为什么要过去给他看病啊,真是没事闲的。
想罢,杨瑾瑜挑眉转身:“你们王爷身体有恙,应该去找御医,我也不会什么医术,你赶紧回去给你们的摄政王请大夫去吧,别在这耽误了你们摄政王的治疗了,走吧走吧。”
那侍卫有些不甘心的给杨瑾瑜跪下了。
“大小姐,您就跟我过去看看吧,我这没完成使命,要掉脑袋的,请大小姐一同前往吧。”
说着给杨瑾瑜又是一同叩头。
这侍卫临来的时候,可是让慕青下达了死命令,如果接不回去大小姐,就要惩罚他俸禄一年,就相当于,一年不发工资,那样自己家吃啥喝啥,真是要了命了。
杨瑾瑜心里一阵暗骂,这摄政王爷太不是东西了。
想想也罢,自己倒是要看看,过去,他摄政王又能将自己怎么样?还能将自己吃了不成。
想罢,直接带着丫鬟和两个家丁就跟着侍卫离开了杨府,奔着摄政王府而去。
刚刚从皇宫回来的相爷和车夫人正在厅堂说着今天在皇宫的所见所闻,都在为今天摄政王在皇上面前的表现而感动不知所措。
可是刚刚回来,那个杨瑾瑜却带着丫鬟婆子和家丁出去了,前面应该是摄政王的侍卫,这是为什么?
“这个小贱蹄子,是不是和那摄政王已经暗中来往了,我们从这两天摄政王来玉瑾阁的次数不难看出来,摄政王对大小姐动心了。”
车夫人忙在一边对杨相爷说道。
杨相爷瞪了一眼夫人:“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贱蹄子?你可是瑾瑜的庶母,不要这样排挤瑾瑜。”
嗯?车喜平见状,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家伙跟自己抽的什么风?
难道以前他跟自己对那妮子所做的事情,都是不存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