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一曲结束,嬷嬷才回过神来,眼里噌噌地发光
--糟糕,是金钱的味道!
嬷嬷在余家姐妹身上看见了滚滚的银子金子,这让她顿时笑颜显露在脸上。
不过身为秦楼的老鸨,什么大风大浪没受过,她马上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眼中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连说话都放柔了几分:
“唉呀,悠儿乐儿累了吧,停下歇歇,听闻乐儿悠儿还会舞文弄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余乐儿从来不知姐姐会跳胡旋舞,但姐姐无所不能,那些舞蹈过目不忘也是能解释的。
但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没事没事,说不定姐姐还是个才女呢,七步一首诗!
可是下一秒,初眠缓缓行了一礼:
“嬷嬷,悠儿不会作诗。”
嬷嬷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在即将发怒的边缘,又听到初眠下一句话。
“但幼时一些隐士大家为悠儿作过许多诗词,悠儿不会作诗,可悠儿会背诗。”
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的嬷嬷立刻上前握住了余乐儿余悠儿的手:
“哎呀,没想到我们花栀楼捡到宝了呀!来来来,翠儿竹儿,给两位花女打扮打扮,住在西厢房。”
两位丫头立即上前,领着余悠儿余乐儿去了各自的厢房,翠儿跟着初眠,竹儿跟着余乐儿。
这也算完成了第一步,成为了卖艺不卖身的花女,相信只要再刷出点业绩,成为花魁指日可待。
那么现在还有个问题,墨颜的灵魂碎片在哪儿,总不会自己来找她吧……
那感觉就不太妙了,毕竟来找她=来逛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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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初眠便被翠儿喊起来,强行梳妆。
初眠不是很喜欢在头上摆许多头饰,在跟翠儿商量了许久后,翠儿才同意让一步,只放上了些小巧的装饰。
身上套上了……
深紫色的衣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满心伤悲的初眠看着十分不符合自己审美的衣饰,不断地为自己洗脑。
嬷嬷显然十分着急,怕其他的秦楼也多了一两个西域胡姬,故而准备在晚上就将余乐儿余悠儿放为压轴。
白日必定是要练练场的,若是出现了什么差池,损的是花栀楼的门面。
于是乎,余乐儿和初眠一大早便被拖到了秦楼乐坊,灌输各种秦楼知识。
像背公式一样记下各种情况应该怎么应对,学些秦楼礼仪,再调整一下舞步……
唉,感觉身体被掏空……
但好在还给她们休息了两个时辰,为晚上的压轴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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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马上要开学了,七喵作业还没动多少……
不说了不说了,补作业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