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到底是怎么回房间的,其实她也不大想得起来了。她最后的印象,好像是......在看星星?
难道是云易哥哥?可她一看云易,还趴在桌上呼呼大睡呢。若是他将自己扶回了房间,自己应当也能够走回自己的房间吧,怎得还会睡在院子里呢?这么一想,好像只有容筵是和她一样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的。
不会吧?云初柔目瞪口呆,不可置信。自己昨晚究竟出了什么丑?能劳烦这位神佛不侵的圣人将自己送回房间?天呐......看他那幸灾乐祸的眼神,一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吧。
容筵温煦地看着云初柔看着自己,而后表情逐渐凝固,心中暗笑不已。他并不给云初柔询问机会,抬步朝院外走去。
司壑躲开温玄的拉扯,面色不虞,看到容筵的动作,忍不住询问道:“大清早的你去干什么?”
凌云仙尊还没回来,又是放假的时候,容筵又跑出去做什么?无论如何可不能让他将自己的这副糗样告诉别人了。虽然按照以往容筵的性格来说,定然不会多嘴多舌。可容筵如今今非昔比,真猜不准他到底会做些什么奇怪的举动。
容筵似是看出了司壑眼中流露出的危险信号,笑着回道:“明日我要去参加祭典神界部分的排演,我先去风临堂问问具体情况。今年说不准他们二人也要一同参与排演”,说着,扬起脑袋示意依旧犹如石化的云初柔和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尚未清醒的云易,“再者说了,现在已经不是早上了。”
看着司壑一脸茫然的模样,容筵提醒道:“现在已经申时末了,若你们现在规整规整,所不定还能赶上吃一顿晚饭。不过......”容颜看了看院子里无精打采的众人,“看你们这副模样,还是将院子收拾完了各自回房间再睡一觉吧。”
一提到这个,温玄与司壑顿时觉得腰酸背痛,浑身僵硬。就这么在地上睡了将近一天,恐怕是天君和仙主,也是承受不住吧。二人从谏如流,不再纠缠想要离开的容筵,走到桌边想要唤醒云易,可云易毫无苏醒的迹象。
“云易这小子,看不出来啊,酒量竟然是最差的那个”!温玄一边与司壑抬着云易往他院子里走,一边哈哈嘲笑。
云初柔十分护短:“那还不是因为他身上有伤还没好?你们昨晚那样灌酒,正常人都会醉好吗?”
司壑与温玄将云易放回了他房间的榻上,云初柔伸手探了探云易的脉搏,紧蹙眉头。
“怎么了”?温玄见状从云初柔手中接过了云易的胳膊,搭上了云易的脉搏,难道真的喝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