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第二天,雏田从村外做完任务回来的时候,就发现知雨一个人窝在房间里,不仅一句话都不说,还闭着眼睛一直冒汗,就像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
“知雨,你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吗?”雏田很着急的在问。再看看四周,竟然发现没有其他人可以问。
急匆匆的跑出门去,径直的跑向后院,冲进前族长的居茶室。果不其然,他老人家还是在那里品茶。
雏田一进来就说:“内个,长老!知雨她,好像大事不妙了!”
前族长的眉头皱了起来,反问:“怎么回事?”
雏田也根本没弄明白,只得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刚刚才做任务回来,然后就发现知雨她在房间里躺着一动不动,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前族长一听,立刻就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不悦的说:“怎么没人早点过来禀报?”
“这个……”雏田无言以对。
可是又该说什么呢?说佣人们根本不理知雨?还是说知雨原本就不想理会这么多人?
反正,无论怎么答,都不能达到前族长的预期,所以还是干脆闭嘴,什么都别说了吧。
前族长一来,整个宗家的人就都忙了起来,全都围着知雨转。
族内的医忍一再的帮知雨做过检查,可是一无所获,所能得出的结论也无非是:“她好像很疼,先吃点止疼药吧!”
雏田提议:“长老,要不要去请纲手大人帮忙?”
日足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这种事情哪用得着麻烦火影大人?就给她先用点止疼药吧。”
前族长意味深长的瞥了日足一眼,待有半数以上的人退出知雨的房间之后,才对他说:“日足,你跟我来!”
日足颔首答声:“是!”就跟着前族长去到了后院的居茶室。
一如以往的,前族长仔细的泡好一盏茶,细细的搅打到浓郁,再放到了日足的面前。
日足道了声谢,就接过了茶碗,照着礼仪一步一步的饮茶放盏,然后静坐着等待训话。
前族长开门见山:“你是不是仍然对知雨有什么成见?”
日足当即否认:“没有!”
“她不会抢走本该属于雏田和花火的东西!”前族长在给日足吃定心丸:“只是因为,她是玲的女儿,是耗费几代人心血才生出来的孩子,所以我想要把她留下来!”
日足在点头:“我明白!”
前族长的眉头微皱:“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就连她病成了这样,也没人知道吗?”
“这……”日足看起很为难,拳头都捏了起来,紧张到掌心冒汗。
这能怪他吗?整个宗家院子里的人,谁都限制不了知雨的自由。她想什么时候出去,就什么时候出去,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昨晚也一样,谁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父亲!”日足心中疑惑:“我一直都知道,玲是您很早就看好的人,因为她流着日向一族的血,且血统优良。但是知雨……您真的只想让她留下来而已吗?”
前族长盯着日足,眼神有些复杂,又带着寒意。
很多年前,作为日向一族当时的族长,他想尽办法要把玲留在日向,最直接的办法,当然是让她嫁给日差。他觉得,这两个人结合的话,一定能生出史无前例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