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唐雨柔今天又想了什么阴招对付我,我可不能让她白来,怎么着也要再抹黑抹黑自己。”
——“说不定年城明天就又想离了呢。”
——“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年城一脸懵逼,有些喘不上气,太阳穴旁的青筋暴起。
保姆在一旁担心地问。
“少爷,您还好吧?”
时夏也搞不懂,年城今天怎么总是一副想打人的样子,明明是他一会要离一会又不离地耍人,怎么现在倒一副讨债的死鱼脸模样。
“他能有什么事?”年父说道,“把婚姻当儿戏,一点没有男人的担当。”
年城想反驳,但脑袋疼得厉害,话也说不出口。
“我们还是离婚吧”缓了口气他对时夏说道。他受不了这个女人了,留着她完全是给自己找罪受。
“逆子!看我不打死你。”年父气血上涌,抄起手边的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年城没反应过来,时夏就挡在他身前,替他挨了这血光之灾。
虽然时夏对年城的决定感到欣慰,但不妨碍她演好自己的戏,哪怕只剩最后一秒也不能松懈。
而一旁没人理的唐雨柔还是慢了一步了,看到时夏的举动,跺了下脚,捏紧衣角,恨恨地看时夏,好似在为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后悔。
年城在时夏冲过来的时刻就被吓到了了,说不感动是假的,每次年驰誉对自己动手都不留情面。有一个人站出来保护自己是从来没有过的。
“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没事。”
——“和你呆在一起,果然只有倒霉的事。”
年城低下了头,不发一语。
“小夏,你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年父也被吓到了,转而对年城说:“你看看小夏为你付出了多少真心,你却一点不知道珍惜,我告诉你,你要离婚,除非我死。”
——“呜呜呜…年父您这是爱我还是害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