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知道什么了吗?”
张校长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三人。
温星乐眼睛一眨:“我们能知道什么呢?”
他们了解的东西的确寥寥无几。
管事曾简单概述过五年前发生的一切,只是,她很清楚的知道,管事大部分挑的都是她能接受的来说,事实真相远比他曾说的要残酷些,到目前,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总是藏的太深,对所有的一切都表示讳莫如深的态度。
他们总说这是上一代人犯的错,这一代人别去触碰为妙。
可惜温星乐从一开始的毫不在意,到如今隐隐察觉这事跟她的两个老师,络腮胡大叔几人有关,甚至还事关全镇的人民,她没有办法继续冷眼旁观下去。
她妄图拉上他们一把。
张校长不知道她打算,他眼神温暖,宛若细雨绵绵春风拂过她内心莫名躁动紧绷的神经,他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似乎不少大人喜欢摸小孩的头以表亲昵夸赞。
温星乐似乎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神色静静地等待着。
“我知道你们都有自己的打算,只是最近情况不同,有些事情告诉你们怕你们会担心焦虑,你们还只是学生,是联邦未来的希望与栋梁,我们老一辈的,一生也蹉跎的差不多了,可不能看着你们年轻人出事,所以你们几个尽量别出学院了,过几天全学院学生都要留宿学院,知道了吗?”
听了这么一大段话的温星乐哑然,最后才艰涩的点点头。
“王教官什么时候回来上课啊?”
这是温星乐最后一个问题。
张校长下意识看向一直站在角落没怎么说过话的某人。
忽然被点名的王教官摸了摸鼻尖,垂眸轻瞥了眼她:“大概一个礼拜左右吧,反正这几天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别以为你们代课老师温柔好欺负,你们就无法无天,消极怠工了!”
“行了,赶紧回去吧,还有半个小时就上课了。”
三人闻言,乖乖的跟张校长等人道别,然后离开了校长室。
下午,单兵系照常训练,文化课,对战,充实而枯燥。
直到晚上放学。
云天鸦并不知道他们二人参加了地下联赛的事情,加上他家里有所谓的六点半必须到家的门禁,他也不敢多在学院逗留,跟二人道别过后脚步匆匆的离开学院。
温星乐余晓二人看着云天鸦走远。
紧接着无意识的想要去金融系,猛地反应过来某个死傲娇转学的事实,二人无声的叹了口气,内心皆在可惜楚敛这家伙没机会亲眼看着他们挣到奖金的这一幕。
十月底,天气逐渐转凉,一层层落叶潸然掉落,满地金黄色宛若浅金色毛毯覆盖着这片区域,此番场景凄清而静。
天色也比一个礼拜前还暗的快些,街道的路灯自发亮起,街道路上一片亮堂,马路上空中飞车齐齐并排着等着机器交警接下来的指挥前行,天色昏暗,行人不多,但跟白日无异。
等二人赶到黑市时,黄昏渐暗,天空只余下一丝金黄,带着点儿难言的温柔和谐。
他们好些天没来了,闫教授下意识问楚敛怎么没来。
温星乐低声:“他转学了。”
闫教授愣了一下:“哦哦,的确该转学的。”
他也了解这座小镇没有指挥系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