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是有点凶，那我先走了，好自为之。”
她抱着书包又往前挪了四五排。
“我有一点关于画的消息。”顾程转着的笔停在手指尖。
“说来听听。”
“喏，”顾程抬抬下巴对着王妍溢，“她男朋友，做了个梦，入画了，已经十多天没来上课了。”
“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怎么现在才说。”
“谁让你那天不和我去派对，之后也不联系我失踪了两天，我就算知道怎么告诉你？”
周白皱着眉:“派对？”
“你抓点重点好不好！”
周白换了个二郎腿:“所以画呢？”
“对啊，”李清婉转向顾程，“画呢？”
顾程摇摇头:“不知道，不在他家。”
“说了等于没说。”
“谁说说了等于没说的，”周白拉进他和李清婉的距离在她耳边说，“你没听到么？入梦。”
入梦？！李清婉好像突然醒了。
“那岂不是在...”
“也不一定。”
“怎么会呢，她难道看上了我的画？她缺这一幅么？”
“或许，是看上了你这个人。”
顾程疑惑:“谁啊？”
谁又看上他家猫了？
“虽然情有可原，但她能力那么弱，实在不应该啊，她和我对立对她又没什么好处。而且我干嘛了？我不就是多找徐克办了点事。”
这里面还有徐克的事？
难道又要被迫认识新出场人物了？
他们神仙真的都这么闲么？一个两个的在人界搞事情。
周白假装叹息：“所以离别人远一点，我早就和你说了，我才是你最能相信的人。”
顾程比李清婉还激动:“你什么时候说的？！”
“万万年前。”
“切，我早就换领导了，现在我的大领导是旭阳，已经不是你了。”
周白就轻轻说了三个字:“五百年。”
李清婉狂揉小脑袋，造孽啊！
“我知道了，如果是她的话我会去一趟和她说清楚。”
到底谁啊，烦死了。顾程闭嘴听声，心里头却一句一句的跟着回应。
“我猜，她快来了。”
“切，她也得先有那个能力才行。”
“她是个疯子，尤其你还惹上了她的人。你能力再强有什么用，你还能伤她么？还不是出不了手。你就只有挨打的份。”
“我...我把人给她，她把画给我。”
周白笑的很开心:“别怕，你还有我呢。”
顾程发誓，拳头已经准备就绪了。
“你？一，我拿她没办法你难道就拿她有办法了？二，你还巴不得我被她磨死呢，回头大家忘川河上见。”
“为什么是磨死？”顾程真是没忍住。
“就她那点小能力，她可打不死我，但她一定能烦死我。最后被她烦的去度忘川呗。”
什么人啊，听起来能力不强背景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