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生认同道:“是我考虑欠缺，阿然说的是，要多找几个人来，多做些才好。”
江然满意，掌心燃起来一团灵力，起身想要站起来，凶猛而来的疼痛让他又跌了回去。
“嘶……”一手扶着后腰，另一只手摸上小腹，觉得鼓起来一些了，无奈道:“妄狐狸，这样子还怎么去找大墓？”
“我扶着你去。”妄生搀住他双臂。
这幅样子像极了年老八十的老爷爷，走不动了，被年轻的小伙子扶着。
他挣扎开来，觉得这个痛还可以忍受，道:“不用扶了，快找其他人吧。”
“你看，我就说一出来，阿然就不会在乎我了。”妄生握紧拳头，整个人的气压越来越低。
睡都睡了，他都没扭捏说什么，怎么这位反倒是一堆脾气？
想起高达八十的黑化度，江然温柔摸上头，道:“阿生，等拿到灵蕴珠，我就陪你回妖域，只陪着你一人。”
妄生半晌不说话，等江然以为他不会再回复了，只听他道:“可我不信。”
“你是华怡宗峰主——江然，平日看似毫不在乎，可心中装着大义，装着你割舍不掉的东西，我越靠近你就越害怕，怕那种东西会抢走你。”
妄生低着头，看不到神情。
“我是华怡宗峰主，也亦是江然，但除过江然外，我还是你的阿然。”他拉住他的手腕，十指相扣，“无论如何，你不要让我离开你，就算有天我想跑，你也将我的腿打折了，锁在你身边。”
妄生突兀的笑了，眨了眨眼睫，“你知道我不会的，我舍不得。”
“我恨不得将你藏起来，日日夜夜供我一人欣赏，又怎会打断你的双腿。”
江然真挚道:“阿生。”
妄生抬眸，里面的寒冰一下子消散了，带上冰雪消融后的微暖，“阿然，我心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