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因吾将所向一往无前,乃攻必克,战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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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人大概可以分为两种,一种刀刃上见分晓,一种笑谈间,定人生死,定大势诸流并合。
“大捷!”
次日,天一亮,一浑身湿漉漉的斥候,身上还带着刀伤,伤口已经结痂,但斥候精神抖擞,眼睛中蕴含着的兴奋,怎么压制都压制不住。
“主公!大捷啊!!”
“可是新淦攻下?”
“损伤如何?”
“禀主公!损三百,伤五百!俘虏三千!”
“好!”
孙策双拳紧紧一握,不曾想到在新淦竟然能给他这样的惊喜,孙策看重的乃俘虏三千,如此一来,他的兵力瞬间增大。
“传吾令,亡者抚恤十金,伤者一金,其余者,等攻下豫章论功行赏!”
“末将领命!”
斥候眼睛一红,不知觉中哈达子都流了出来,旋即欲要转身离去。
“等等。”
陈欢皱着眉头,神情有点迟疑,显然是在犹豫着什么:
“告知祖将军立即率兵攻打南昌!”
宜将剩勇追穷寇
一鼓作气拿下南昌,定下大局!
“诺!”
书房内,再一次只剩下陈欢、孙策二人,至于顾雍则如黄盖一般,趁着夜色而去。
时不待我!
陈欢的这句话,让顾雍感同身受,幽州是一个变数,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所有的安排只能快速的提前。
顾雍心里也有一点的懊恼,谋主者,此他本应该考虑到的,但他们却没有。
失职二字避免不了。
如今,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起初的失误给挽救回来,让一切回到最初的原点上。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所付出的代价要相当的大,如果一切能回到原先的轨道上,这些辛苦的付出自然是值得。
“伯符,你且让人安排,我欲要走一趟寿春。”
“善。”
顾雍与陈欢前后离去,目的一样,同样的又不一样。
“因天之时,就地之事,依人之利,则所向者无敌,你需记住了。”
“欲要在战场上无往不利,天时地利虽必不可少,但若缺少人和,就算占尽天时地利,到头来也只是一个笑话。”
“策明白。”
孙策逐渐在进步,这一点很是重要,至少相对于原先的孙策,那股冲动劲,孙策却少已经收敛诸多。
道理二字!
非是一口气就能吞的下去,需一口一口慢慢的吃,细嚼慢咽之下,才能领悟道理二字。
想要改变一人,陈欢不认为一下子就可以让人改变,那么,他的改变定然是假象,散与外表,而不变是内心。
一人不从内到外进行一次翻天地覆的大改变,岂能是真正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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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淦外,有一条水名唤清江。
清江....清江...
按照常理,则是清澈见底之意,然,此时此刻的清江,新淦城前,已经成了一片的血海,究竟有多少的尸体漂浮在清江之上,已经不可想象。
血与江水融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