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主自臧,则众谋不进。——《资治通鉴.周安王二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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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中
舒县依旧下着倾盆大雨,而且这雨还未有减弱的趋势,反而变得越来越大,噼里啪啦的声音落在屋檐上,落在江河湖泊中,落在大地上,落在池塘中,哒哒哒滴奏出优美的旋律。
即将熄灭烛火安睡的人,咋寂静中一声敲门声响起,惊醒了欲要入睡的人。
“何事?”
被人从被褥中唤醒,并不分那个季节,烦躁这种情绪依旧会悄悄的冒出头。
“家主,客人所住的东厢房中,发现一封信,这封信乃专门留给家主。”
本已经充斥着睡意的周异立即打消了身上的睡意,稍微穿着一番后,便见到撑着油纸伞,站在门口等待他的老管家。
“信。”
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周异,旋即,便在雨夜中,低头快速离去。
“去账房拿赏钱一金。”
老管家行走的身躯,听闻周异的话后,身子一抖动,当即迈开了步子快速的离去。
一金的赏金,对于他们而言足够了....
“正觉得差了什么。”
当日陈欢等人离去后,周异总觉得差了什么,总觉得陈叔弼是不是忘记了说什么了。
“夫君....”
“夫人先睡。”
闻言,榻上的周氏不再多问,当即睡去。
能坐的稳周异正室位置的妇人如果是一个不知轻重不懂轻重的妇人,早已经被周异给扫出周氏的大门。
该问的不该问的
其中有一把度量尺,而周氏掌控的非常到位,并不会让周异觉得有半丁点的不舒服。
点了一一盏油灯,油灯下,信被周异缓缓的摊开,信里面的内容让周异慢慢的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周异眼睛越发明亮,这些话当真不得与明言,这也是陈欢为什么写信留给周异的原因所在。
“只是....”闪烁异样神采的周异喃喃自语着:“功名需向沙场取!”
“好大的气魄!”
慢慢的,周异微微的眯着眼睛,旋即,把信放在油灯上,见信化为灰烬后,才会心一笑,旋即吹灭了油灯,爬上了床,搂着自己的周氏睡觉去了,这一觉,周异睡的格外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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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江寿春城,庐江郡境内下着大雨,似乎九江郡也被影响到,从酉时开始下雨,开始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然后随着风慢慢的变大,雨也下的越来越大,滴滴答答的声音落在了屋檐上的青瓦。
屋上的瓦片或许是因为烧制的窑子不同,导致烧制出来的颜色也略微有所不同,不过这一场雨落下,直接把这点瑕疵给掩饰的干干净净,吸收雨水的青瓦变得更深沉,深邃的如同这个寿春,让人摸不清底细。
郡守府邸内的书房中,袁术正在把玩传国玉玺,他现在每晚的兴趣爱好,就是抚摸着这枚传国玉玺,现在的袁术越来越着魔,恨不得每日都和这枚玉玺呆在一起。
疯了!
眼下的袁术完全疯了,没有了半点起初时候的样子,只是,在白天的时候,袁术把自己的疯狂掩藏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