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聪明人的交锋是在无形中,并非是其他的什么东西,简单的来讲就只是一张嘴,但一张嘴却可以行遍天下。
三言两语中
不断的交锋不断的试探,结果谁都不曾试探出谁的底。
陈珪无可奈何,作为一名成熟的掮客,他的优势胜在一张嘴上,靠着一张嘴,无往不利无往不胜,但如今却在眼前这名有油盐不进的后生面前无任何功效,仿佛以往战无不胜的利器失效了。
当然的,对于双方,都有足够的时间,都耗的起。
“贤侄果然风趣幽默。”
久攻不下,陈珪吐了一口气,放下了试探的念头,直接和陈欢聊起了家常。
“曾听闻伯父乃雅谈之士,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如今得见却知闻名不如见面,外界所传和欢所见却是不符了。”
“哦?”陈珪眉毛微微一挑,轻咦了一声,坐在陈珪身旁的陈登眉宇间藏着一丝担忧,欲要开口之际,却闻父亲道:“何以见得?”
陈登一听要遭,果不其然,闻陈欢道::“知人识人,欢见了汉瑜公,就知外界的那些传闻着实不及汉瑜公的十分之一。”
“哦。”
陈珪眉宇间有一点喜色,看向陈欢的眼神和善了不少。
与长者言,以礼相待,言之以捧,故无往不利!
十七字真言,陈欢深的其中的真意,尤其是陈珪这等可以说是大器晚成的人,更是适用。
接下来的谈话,就非常的轻松风,无论是拉拉家常而已,陈登见陈欢是一块骨头,想要从陈欢的身上突破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当他把目标转移到紧随陈欢而来的赵云的身上时,陈登顿时绝望了,就是一个闷葫芦,闷不吭声的一句话都不讲。
对于这样的人,陈登半丁点的办法都没有.....
撬不开的嘴,他能如何?
谈话,在相谈甚欢中结束...
虽陈登邀陈欢入住厢房,但陈欢拒绝了,在淮浦县内,找了一家客舍入住进去。
等陈欢离去后,陈珪谈笑风生的脸终于松懈了下来,不如以往一般的沉稳,反倒是有一些难以言喻的疲惫。
“盛名之下无虚士,陈叔弼不好对付。”
起码,在陈珪看来他这把老骨头经过这一次的交锋是真的累了。
油盐不进的家伙。
“父亲,看来在陈家未表明态度前,陈叔弼是准备咬紧牙关死撑到底了。”
“正是如此。”
陈珪揉着太阳穴觉得一阵的苦恼,丝毫没有发现陈登眼眸深处的担忧。
深夜,一人依靠着窗口,虽说大部分的客舍皆由强人所开,干的基本是杀人放火的勾当,但在淮浦县内,基本时下杜绝了这种情况,只因为一人不喜...
“有趣...倒是有趣了..”
陈府一行,虽然和陈珪父子拉家里长短的,谈一些没有营养的话,但陈欢却知自己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如此,倒是会格外的顺利。”
喃喃自语着,陈欢当即命赵云过来,在赵云耳边低语了几声后。
星空下,映照着是一张露出笑意的脸。
夜深了...
人入睡了。
陈府
“夫人,放在你不应该出去。”
陈登颇为埋怨的声音在他的房间内响起,在外都是一副谦恭有礼,实际上则是一副冷冰冰,生人莫近样子的陈登竟然有这样的神态,说出去,定然让熟识的人大跌眼镜。
“来,喝药。”
妇人并已在意,或许早就不在意了。
自从爱上了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