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至的双爪，犹如狂风骤雨般，一刻不曾停息地疯狂落下！
魅，不仅没有反抗，反而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虽然，她的脑袋都已经被吴至打成了一团飘散着的黑雾。
但她那冰冷至极，不带一丝一毫感情的声音，却依旧是在吴至的耳畔响起。
“你……伤不了本圣。”
“！”
“唔……”
“我为何要称呼自己为……‘本圣’？”
听着那女人疯疯癫癫的话，吴至的心头不由得一沉。
虽然，这女人似乎有些记忆混乱。
但不得不说的是……
吴至，却觉得她的这话，至少也有个六七成的可信度。
世间万物，一切肉身凡胎，皆伤害不了她！
毕竟，此人的身份，很不一般！
再加上她此时几率混乱，几乎是不可能说出一些谎话来的。
不过，吴至也并没有完全相信。
他装出一副脸色难看的样子，收回了手，等到魅那张绝美但却冰冷的脑袋重新从黑雾里凝聚而出时……
他又细细感受了一番。
“果然……她对于黑雾的掌控，并没有减少！”
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她没有说谎了！
那谛听每一次重新凝聚，都会减少一部分黑雾的掌控权。
但魅，却并非如此！
她浑身的力量，完全没有半点的缩减！
眼看吴至停下了进攻，魅的冰冷声音，才再度响起。
“我……到底是谁？”
“魅，到底是谁？！”
吴至忍不住地撇了撇嘴，“还是那句话……你都不知道的，你来问我？！”
这女人，是个疯批！
恩，疯批美人！
魅似乎未曾察觉到吴至心头的小九九，而是继续用那机械般的声音回答道，“我，似乎已经死了……”
“不对，死亡，应该只是本圣修炼的一部分。”
“五千年一次轮回……”
“这，是本圣的规矩！”
“不可阻挡的规矩！”
“轮回之后，十年觉醒，百年重归巅峰，本圣，向来如此。”
“不过……”
“我，究竟是谁？！”
“修炼，又是什么修炼？！”
突然，她抬起头，看向了吴至，眼中有着迷茫，又有着一丝丝的追忆之色。
过了良久，她才突然喃喃开口道。
“你……是我最信赖的人。”
“是我最亲近的人……”
“对吧？”
吴至挑了挑眉，他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但现在看来……
似乎有着回旋的余地？
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没错，我就是你最亲近的人。”
魅眉头紧皱，但随即舒展开来，似乎是认可了吴至的话，然后才继续问道，“那你究竟是谁，而我，又是谁？”
听到这里，吴至突然板起了一张脸。
严肃至极地看着那疯批美人，一字一句地道……
“我，是你的亲爹。”
“你，是我的宝贝女儿。”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