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再红烧个排骨,炒个‘蒜苗腊肉’,也就差不多了!”六菜一汤,还都是硬菜,招待从京城来的客人也不会失礼!
林微微刚想钻进自己屋,扑到暖暖的炕上时,后衣领被人勾住了。她一回头看到了一张让人心动的俊脸,笑嘻嘻地道:“干嘛?不舍得我?来啊,我的炕大,躺咱俩绰绰有余……”
“跟我去梁大夫家中,让他给你把把脉,开些治疗风寒的药!”虽说喝了两天药,她的症状减轻了,也不可大意。马上要过年了,病着可不吉利。
林微微抱着门框,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必要吧,我都已经好了……”
“好没好,你说的不算,必须大夫说的才算!”江陌寒自知比力气,他是万万敌不过的,就用眼睛沉沉地盯着她,手指保持着勾她衣领的动作。雪,落在他的头发上、肩膀上,沾湿了他的面颊和衣衫……
“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林微微妥协了。美男计加苦肉计,让她如何能抵挡得了?她啊!真是没出息!
拎着从县城买的糖,又割了一块猪肉,林微微和江陌寒冒着风雪,敲响了梁家的大门。
梁家住在山脚下,离村里有些距离,这时候有人敲门,还以为谁家有病人需要他登门呢。等梁大夫拎着药箱出来开门,却发现是他们俩。
梁大夫看了一眼林微微重新吊在胸前的手,以为伤势有了反复,便不高兴地道:“不是告诉你,不能提重物,也不要太劳累吗?自己的胳膊自己不爱惜,要是落下病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你们俩,给我进来!”
林微微赶忙解释道:“梁大夫,我没有提重物干重活,我的胳膊没事儿,是小书生他大惊小怪,非让我吊起来的!”
梁大夫瞪了她一眼,道:“江童生做得对!这快过年了,以你闲不住的性子,胳膊要是不吊起来,肯定一眼看不住,就忙活开了。这只胳膊,你还是暂时吊着为好!”
林微微扁了扁嘴,却没有反驳。江陌寒看了她一眼,对梁大夫道:“她在府城的时候,嗓子有些干疼,鼻子也不通常。我给她喝了两日荆芥紫苏叶姜糖水,症状有所减轻。您帮着看看,还需要用什么药不?”
“受风寒了?你这丫头,不是自诩壮得跟一头牛似的吗?怎么生病了?”梁大夫请两人进了屋,示意林微微把手伸出来。
林微微乖乖地配合,嘴里不忘为自己分辩:“牛也有生病的时候嘛!大冬天的,受一点小小的风寒,也正常嘛!喝些姜糖水在热炕上捂出汗,不就啥事没有了?”
梁大夫闻言,批评她道:“有些病症的症状跟风寒相似,可不能大意了。生病了,就来看大夫,免得小病拖成大病!”
教训完林微微,他对江陌寒道:“荆芥紫苏叶姜汤饮,的确对这丫头的症状。小丫头的底子好,不需要再吃药了,回去注意别再受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