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个多月,你什么时候见过朕发病?无妨……你跟我出去一趟。”元庆帝受不了皇后和太子,把他当做重病号管着。他的病已经好了!不需要清汤寡水的饮食了!
“出去?父皇,您又要微服出宫?上次您就因为出宫跑马,被前朝余孽钻了空子,这次又……”太子两道好看的眉蹙成一团,满脸不赞同。
啧!这臭小子,爱操心的毛病跟谁学的?才多大年纪,就这么唠叨,真不可爱!
元庆帝哼了哼,道:“哪有那么多反贼?即便有,他们跳出来送死不是更好吗?放心吧,我这两趟出宫都会有暗卫跟着。就怕反贼不来!”
太子双眸圆睁:“什么?您什么时候又出的宫?父皇,您可是大夏的天子,国家的支柱。您要是有个好歹……”
“行了!没有这么多‘要是’!你去不去?不去老子自己去!”元庆帝不耐烦地打断儿子。再让他说下去的话,天都要黑了!
“去!”有个总想往宫外跑的父皇,太子表示心好累。他既然知道了,又阻止不了,只能跟着了。
见父皇只带了德全和俩侍卫,太子有些不太放心——暗卫呢?每次父皇出宫有几个暗卫跟着?人手会不会太少?安不安全?年轻的太子,为了他不着调的父皇,简直操碎了心!
“父皇,咱们去哪?”这个时间,除了去旻王府还能去哪?可是这条路,压根就不是通往旻王府的呀!
元庆帝坐在马车中,看着向外探看的太子,笑了笑,道:“去看你指腹为婚的小娇妻!”
太子故作老成的表情瞬间破碎,大惊失色地看着自家父皇:“什么?指腹为婚?什么时候的事?儿臣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那时候你还在你母后的肚子里呢!”元庆帝欣赏着儿子惊讶的表情,眼中满是恶趣味的笑意,“你母后跟旻王妃一前一后怀孕的事,你应该知道吧?她们曾经约定,如果是两个男孩或是两个女孩,就义结金兰。要是她们肚子里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夫妻。”
“有这事?儿臣怎么没听母后说过?”太子不太相信元庆帝。他从小到大,没少被这个不着调的父皇欺哄。玩儿子,成了元庆帝解压的一种表现。所谓的指腹为婚,不会是他临时编出来的吧?
“还有,旻王妃那个孩子,不是丢了十几年了吗?”太子突然眼睛睁得跟猫儿似的,“父皇,你的意思是……旻王的孩子找到了?”
“是啊,找到了!”元庆帝对扮作车夫的暗卫道,“马车停在永安巷巷口,朕跟太子步行过去。”
当林微微打开门,看到元庆帝的时候,心中暗道:见鬼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走了旻王,又来了个元庆帝。
“黄大人,您来的真巧,手撕烤兔马上就要出炉了!”唉!今天不宜烤兔,烤了也保不住。六只兔子,第一炉烤的三只,一只他们吃了,剩下两只旻王打包全拿走了。第二炉的三只马上出炉,接过皇上又来了。
“父……父亲,你们认识?”太子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五官中瞧不出与旻王叔和旻王妃相似之处,这身高倒是随了赵家人,在女子中算是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