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妗见他打过来的拳头一下软了,嘲弄地嗤笑一声,颠了颠手里的砍刀就猛然朝张铁牛的方向砍去。
张铁牛吓得尿了裤子,狂叫着后退。
等他满脸惊恐的抵在墙角,才发现这不过是曲妗的一个假动作。
他顿时满脸愤恨,却不敢有什么动作。因为对方手里有砍刀,这时候尽管他快速进入厨房摸一把菜刀出来,在砍刀面前也是大屋见小屋。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鸭舌帽的女人,谁知道对方是不是什么都不管的疯子!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叫道。
那女人轻笑一声,将破了洞的屋门重新锁上,拿着砍刀缓缓逼近他,步伐优雅,声音也是,带着瑰丽腔调,奇怪却又好听:“我想如何吗?先生,你把这个问题抛向我,对你而言这有点糟糕,因为我会把你这句话自动理解为——”
“我想如何便如何。”
随着最后一句话的尾音落下,那女子双手握住砍刀的刀柄,就用力朝他脑袋砍来。
张铁牛再次不争气地大声尖叫,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可等砍刀重重落下,才发现这砍刀是劈在了他脑袋上方的墙壁上,距离他的头发尖还有半分米的距离。
可尽管如此,他依旧觉得自己在死门关转悠了一圈,吓得全身发抖、冒着虚汗,他满眼惊恐地盯着鸭舌帽女子悠悠勾起的红唇。
下一刻,她就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拳头重重地朝他脸上打来。
但这女人的力气好像不是很大。
每次看起来是用尽全力朝他打来,可拳头落在脸上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甚至可以用‘挠痒痒’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