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林愈倒是着急了起来,“结果怎么了,快说呀!你以为你在说书呢。还搞留下悬念这手笔!”
侍卫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性开口。
“我俩开了门,老人的血溅了门外面的我们一脸。”
“可看到了屋内有什么?”温泊言也在认真听着,缓缓开口问道。
“没……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啊!”这侍卫要哭了。
旁边的林愈又开了口,“不对啊,你们一开门鲜血就溅到你脸上,按理说你们会看到凶手的。不然这血怎么刚好就在开门的时候溅人脸上了?”
什么都没看见,这很奇怪。
这侍卫也奇怪啊,按理说是应该看见的啊,可他的确什么也没看见啊!
温泊言并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了,朝寒光耳语了几句,寒光领命去了屋子里。
温泊言开口问道。
“舒文春来这里是是为了见谁!”
“不知道!”
“你跟着舒文春多久了?”
“一年,一年有余!”侍卫想了想,算了个大概日子。
“每次你和舒文春出来都是如此?”
“基本都是!”
“舒文春都去过哪些地方?”
“嗯,这个有点多。大人!”
“我说的是,你们像今日一般在外边等,不是指他吃喝!”温泊言道出重点。
这侍卫刚要开口回答。
温泊言抬手打断他,“写在纸上,林愈,你去办!”
旁边正思考的林愈被温泊言点到,嘴里拒绝的话立马跑出来,“我不干!我又不是奴才!”
温泊言凉凉看了他一眼。
这一眼。
好的,林愈没法子。只得应下。
温泊言了解了大概,报官的人才来了。
这差事,领头的想着,人死都死了,明天也行啊。
领头小哥还打着哈欠,眯眯眼看见了现在那里的温泊言。
陡然吓得一激灵,瞌睡虫跑了大半。
赶紧朝温泊言请安问礼。
温泊言看着那打头官差的样子,这样的人如何办好差事。
脸上面色不显,朝那打头官差看去。
“下来的事情办好了!”温泊言冷声吩咐。
带头人哪敢懈怠,忙忙点头称是。
“明日,让简启年等着我。”撂下这句话,温泊言转身走了。
后头那侍卫刚刚写好了名单。林愈看见温泊言走了,立马拿起名单追了出去。
简启年,都察院右都御史。和温泊言任都察院一左一右御史,已经好几年。
两人职位相当,也不知为何,这简启年见了温泊言却怕的紧。
究其原因,从未可知。
已经离开那里的温泊言,没有离开鸳鸯楼,而是回到了林愈在这里长期住房间内。
林愈尾巴也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