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不可言说的感觉。
两人像是感觉到了那么一丢丢的奇怪。
随即转来了头。
静默了一会,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最好是!”温泊言率先打破这个气氛,有点僵硬的开口。
许长安挑挑眉,无声笑了下。
“鸳鸯楼里死了人,谁都有可能会被怀疑!你今日在这里做什么?”温泊言想知道许长安大晚上的来这里做什么,尤其还是穿着与平常不一样的装扮,这行为甚是可疑。
温泊言还是在怀疑她吗,她就知道,温泊言可不是容易被一两句话就容易胡弄的主。
“当然是来找你的呀!”许长安弯弯一笑,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这句话。
温泊言差点被许长安这无害的笑容欺骗了。
见温泊言不是说全然相信的样子。
许长安闷闷道,“那天晚上你给我送的药很好用!”带着一些解释,“长这么大,父亲从来没有管过我,就是我呆在那个小地方,学学武功也只得自己吃下来,扛下来。从来,”顿了一下,“从来,没有人如此待我!”语气真真切切。
温泊言听得内心一叹。
许长安的身世他早已派人查询过,得知她以前的生活,的确比起京东的大家闺秀,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见温泊言眉头有些松动。
“都说我这名字,叫长安,长安!可
我真的能长安吗?”许长安又继续添了一句,语气中皆是难过和无奈。
母亲的早年离世,父亲的不闻不问,如何能长安呢!
温泊言心想,比起自己,她大概还要更加难过一些的吧!
内心涌出一些奇怪的情绪,他什么时候能如此被人牵着情绪走了。
况且,许长安,他第一次碰见她的时候,她可半分看不出来有一丝丝此时这样。
又是个会做戏的。
“这件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在查出来之前,你必须随叫随到!”温泊言不想看到许长安这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转头做了决定。
许长安这身份,就凭她是许万松的女儿,她就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若是传出去,我看她这辈子都不用嫁人了。
温泊言还是有点恻隐之心的。
至少现在是。
许长安闻言点了点头。
许长安也害怕自己身份暴露,毕竟向别人解释大晚上的出现在这鸳鸯楼,理由也不是很好找。她本来也准备是偷摸来偷摸走来着,不会有人发现的。
只不过,怎么什么时候都能碰见温泊言呢。
他们是有仇吗?
“还有,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穿这种衣服了!”温泊言上下打量了许长安一眼,微微皱眉。
一身红衣的许长安纳了闷了,这样不好看吗?
温泊言这是什么奇怪的审美。
虽然与平常服饰是有些不同的。
“知道了!”许长安不愿意搭理的回了一句温泊言。
转身打开窗户,看了看四周无人,飞身离开。
谁也都没发现留在原地的温泊言耳根有些微红。
温泊言大概自己都没发现。
一夜过去了。
鸳鸯楼事件大发酵,人尽皆知。
林愈在寒光的陪同下离开了鸳鸯楼。
温泊言今日一大早,罕见的来了都察院。
平日里,都察院是看不到温泊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