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很简单,两碗白米饭,一碗菜汤与一份清炒,淡得离谱,不过对于腹中空空如也的白辰而言,虽然不是很有滋味,但还是被消灭了干净,相比较的,白辰还加了一餐,一份药糕,药材做的糕点。
还别说,就算之药糕,也比汤菜来得有滋味。
“很清淡吧?”看着白辰有滋有味的将药糕吃完,女子问道。
白辰点了点头,没有否认,的确淡得离谱,就算是汤与清炒之中都没有丝毫的油水。
“很抱歉,我不沾荤腥,就算是油也会让我很不舒服。”女子道。
“这样啊。”白辰点了点头,倒也不会觉得女子奇怪,女子给人感觉清新脱俗不染人间烟火,好像本就如此一般。
“对了,他呢?”白辰突然问道。
饭前白辰就有心想问了,不过碍于他只是被人救的人,倒也不好多过问,不过眼下饭菜都已经吃完,女子也没有说留一些?,这让白辰有些不解,忍不住问了出来。
白辰所说的那个他,是指他身上多穿这件衣服的主人,与女子同住的人。
“谁?”女子有些不解。
“这件衣服的主人。”白辰问道。
白辰话语还未落,女子的面色微微有些发白,苍白之中又隐隐带着黯然神伤,她低下了眉眼,沉默了稍许,方才朱唇微动“去世了。”
去世了?白辰一愣。
“抱歉。”看着女子黯然神伤的模样,白辰有些不知所措,张了张嘴,只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我该走了。”晚间,白辰道。
“去哪?”女子问道。
“不知。”
“你的伤势还需要好好恢复,这般离开若是路上发作很严重的。”
“你不是无能为力了吗?”白辰微微一笑,问道。
“你要去找更好的大夫吗?”女子忽然问道。
白辰摇了摇头,找更好的医者吗?对于这么个陌生的地方,对自己都尚不了解,他又能去哪里求医呢?
况且话说回来,白辰觉得女子的医术就很高明,药浴,药膳,针灸,感觉无所不能。
“连你都没有办法了,哪里找到更好的呢?”白辰淡淡道。
“又在取笑我了。”
“真的,你的医术真的很高明,而且你还这么年轻。”白辰认真道,通过半天的了解,对于女子白辰大概有了些了解。
女子是个自幼学医的凡人。
“连病都治不好,哪里来的高明呀。”女子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他便犹豫着开口道“如果你不嫌弃……我希望你能为我的病人,我想试试。”
女子很认真,眉目间有执着,坦白说,白辰的病情她没有丝毫眉目,但她就想把白辰医好,那是一种医者对于疑难杂症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