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鬼?”白辰眉头微皱。
“人呢?来人……”白辰的女声清脆动听。只是外边没有丝毫的动静,依旧静悄悄的。
窗子。
白辰心中一动,往窗户的地方走去!结果……窗户也竟然被封死了。并且最为主要的是,尽管白辰用了不小力气也无法将其打开。
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白辰心头微紧,心中暗暗的猜测了起来,难道是上官秀飞?
“不大可能。”刚刚开口,白辰就摇了摇头,自己否定了自己,没道理,上官秀飞不可能发现了白辰与的身份和目的,对方没有理由困住自己。
那是……!
似乎也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进了他的门,而后一句话都没说的就出去了,随后,不过一会儿,待到白辰洗好澡出来,房间就被一种禁锢加持,将他困住了,以此来看,的确是有着最大嫌疑。
可是,也不对劲。
君临为什么要将他困住呢,不合理,莫非是计划有变?可计划有变也没道理不和他商量啊。
“喂!有没有人,君……那个谁,你在不在?”在还没搞明白情况前,白辰倒也没有强行将这禁锢破开,虽然不知道禁锢的强度如何,但他也没有尝试,轻举妄动,只是拍着窗子唤道。
禁锢连带着的还有感知,白辰也无法动用,只得如此。
他的声音柔弱,回荡在房间,传到外边,只不过半晌都没有丝毫的声音……
“混蛋!就让你先待在里边吧!”就在白辰在那里猜测着是谁并且找着出口的时候,则有些慵懒的躺在白辰院落中心的那个凉亭中的一把交椅上。
“罢了!要是晚上封禁还是没有解开的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白辰微微沉吟,他有些担心这是的恶作剧,故此他不敢强行破开,那样会引起不小的波动,到时候就打草惊蛇了。
最终,白辰还是放弃了喊人的这一方法,而是自顾的回到了床上,盘坐了下来。
踏天!
白辰继续摸索这招神似魂步一往无前大杀招。
“踏天……”白辰略微沉吟,双目微闭。他开始开始回忆起来那女子施展踏天时候的画面。
画面犹在,十分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画面中,女子的英姿飒爽绝世倾城,墨黑的长发飞舞,面色冰冷?,脚下一步接着一步的踏出。
每一步都是恐怖无比,带动着天地大势。封辰的步子缓慢,每一步提起,整个世界都似乎松了一口气一般,而随着他的脚步踏下,整个世界则是宛若遭了重击般,世界在塌陷,虚空碎裂,化作了一种无尽的黑。
归于混沌!
踏天在女子脚下登峰造极,就好似和这个世界相悖但却能够与世界平起平坐一般,无视一切规则,因为它给人一种自己就是世界,自己就是规则的怪异之感。
再次看到这幅画面,白辰的心神依旧震动得难以平静,脑海中,他的心神集中的盯着封辰施展踏天的画面。
白辰的目光心神紧紧的盯着女子,看着他的脚下的动作。
看着看着,不知是否是错觉,白辰发现,女子的脚步竟是慢了下来,踏天,此刻显得十分缓慢。
白辰的心神沉浸其中,渐渐的,他感觉到了,在女子的脚上有着一股特别的气息缠绕。
那股气息很淡,呈现出浅白色,近乎不可察觉,朦朦胧胧,也不知是何气体,缭绕在封辰的脚上。
“踏天……时空之力吗”白辰心中猜测,同时他的心神也更加专注的投在了女子的脚上,他想要观摩女子的踏天是如何踏出的。
想到那神鬼莫测,就连世界都承受不了的九步,白辰心中就有莫名的狂热,他虽说这样的人效果仅限于因为是女子施展的,但女子的强大也不妨碍彰显踏天的恐怖。
他不信命,不相信宿命,就算是宿命,宿又是有谁而定,
人?何人?天地?真的存在吗?
若有天地,就算它们是这世界的主宰,那又如何?若有天地,他便打破桎梏,撕裂这方天地,凌驾其上。
修者生当逆天行!没有一个人甘于弱小,屈居人下,会产生麾下,追随者,附庸者,绝大多数都不过是自身的实力满足不了自己的野心。
而白辰如今就是屈居于那个背后推手之下以一枚棋子的身份一步步前行,生不由己,命不由己,他又岂会甘心。而且,他还有自己的执着,那便是护好他所在乎的身边人,跳出生不由己每时每刻都在作着生死挣扎的局。
他真的受够了,他从后土秘境走出到现在,宁静对于他太过奢侈了,细算下来根本没有。
他大概明白自己面前的路了?只有两条,要么自我毁灭成为弃子要么打破这盘棋。
两条路,以前或许是两条,可现在实则只有一条,因为他不再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他只有一条路,活着,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