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余启明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来,果然,许言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他抬头看了眼周围,进了纪学文的院子之后,周围自然已经见不得人影,当然,也并未存在余启明正在寻找的东西。
他这才向许言问道:“你知道陈立山妻子的事情?具体经过?听你的语气,两年前死在那个炸品店的真的是他妻子了?”
然而,许言这一次却摇了摇头:“这是你的事情,我没打算掺和进去。
这件事,其实你自己就够解决的了。”
其实,听起来这或许是一句废话,不过余启明却从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和彭明辉没有关系,做这件事的只是何老四他们是吧。”
许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余启明叹了口气:“哎,就知道你是这个态度。”
忽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我还想问你呢,谷雨歌那边是什么情况,她不是一个学生么,怎么我听她打电话像是......”
“切。”许言无奈笑了一声,“你就问这啊,放心吧,那怎么可能是我的人。
我都说了,这件事我尽量不会参与到其中。
她打电话的人就是她的保镖而已,那些都是她自己的主意,跟我可没有关系。”
“保镖?”余启明一瞬间眼睛瞪得浑圆,“等会,她不就是个学生么,保镖是啥情况啊。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
这一次,许言也耸了耸肩:“你去问她啊,一个外人非得往诡屋里掺和,
还有,没事就自己一个人跑外地说什么旅游区,净找那个穷乡僻壤的山沟子。
要是你的闺女,你不担心啊。”许言的语气满是无奈,想必他也是被谷雨歌这脾气折磨的不轻。
不过,余启明这时却撇了撇嘴:“人家往诡屋里掺和还不都是因为你。”
对于这样的话,许言自当没有听见,他只是继续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问道:“你还没说呢,你到现在还是这副紧张的样子要干嘛。”
“切。”余启明撇了撇嘴,不过,倒也很快就把话题拉了回来,“咱们诡屋附近是不是也有怪事啊?”
“怎么说?”许言似乎也来了兴趣。
接着,余启明便一五一十地将自己刚刚在诡屋外面看到的事情讲给了许言听,可谁知,对方的表情却在听过之后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这混蛋,居然又开始了。”他低声骂道。
“你说什么?”余启明没咋听清。
许言这才抬起头:“啊,没事。
这件事你暂时不用关心,以你现在后备管理员的身份,只要不接到同一个任务,他暂时还不能对你做什么。
而且,我估计以你的脑子,那种直白的手段对你也起不了作用。
他就是个怂货,你看你到现在不是还都没事呢么。”
余启明顿时大惊:“你说那东西真的是人?而且还真是诡屋的住户?
等等,你说我到现在都没事,不会是我和他之前有过冲突吧。
我靠,这你都不告诉我他是谁。”
这一次,轮到许言给余启明白眼了:“余启明,你这人脑子也不差啊,平日任务里那么多的陷阱你都能找出来,怎么到这时候反而不愿意多想了。
想知道是谁自己找去,我还得什么事都告诉你啊。
<b/> 再说了,我这还有正事呢。”
余启明心中愤然,不过也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许言拉到纪学文的院子里来的。
而许言既然已经这么说了,就证明那个怪物估计也未必和陈立山这件事有关系。
他只好暂时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向许言继续说道:“行行行,我不问了好吧。”他摊开了手,“不过你带我来这到底是要干嘛啊,是纪老这还有其他的东西?我记得我上次来的时候,分明看到统策区的那帮人差点把这掘地三尺来。”
许言瞪了余启明一眼:“显你知道的多是吧,我怎么突然发现你今晚这么磨叽呢。”
余启明真是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本来不是许言一直说话藏半截么,真的是......
可是更气的是,他还真就不能向许言问什么,许言这种死鸭子嘴硬的劲儿,真要是不想说的东西累死余启明都撬不出半个字来。
心中满是烦躁,余启明的脚步都跟着越来越重,在宅子里的木板上踩出生硬的声响。
而大约半分钟过去,许言终于引着他到了一间隐秘的房间之中。
在余启明疑惑的目光下,他就这样从角落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沓文件:“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诡屋管理员的称号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