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
“乔月,送客吧,从后门。”
“是。”乔月从暗处移出,抱拳后看着殷赭,殷赭咬咬牙,忍住了回头的欲望。
送走殷赭,荣洛微微舒了一口气,推开窗子,看向窗外的半轮冷月。
明日便是封后大典,殷赭是费了多大功夫才跑出来。
她细细听着,一阵细不可闻的“窸窸窣窣”声消失在房顶。
有些事情,从开始它便是错的。
有些事情,一开始最好就不要让它发生。
荣洛忽觉心底一酸,连带着眼眶也灼得难忍。
影卫“鸩”在奚礼耳边悄悄说了几句,然后拱手行礼,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奚礼只看着满桌的奏章,心底升腾出莫名的烦躁。
“陛下,想来荣小小姐是识大体的。”宗德呈上茶水,将几本奏折摞起来放在桌子角落。
奚礼抿了口茶,烦躁愈加强烈。
“以她的武功,鸩怎么可能不被她发现,”他放下茶盏,深深地呼吸了几下,“罢了,若他是个安分守己的,朕自当保荣家无忧,只希望荣家别跟那摄政王和柏家似的,拉帮结派胡作非为。”
“是。”宗德撤下茶盏,拍拍手,内侍呈上来几碟样式精美的点心,素白的糕点缀着艳丽的花朵,让人一眼便食欲大开。
“是姝贵妃送来的,说念着皇上劳累到深夜,惦记着陛下的身子。”
“姝贵妃有心了,前几日江南贡上来的橘子不错,赏她些吧。”
“是,奴才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