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头,我们彪哥的女人,你也敢藏起来,是不是活腻了?”
人未至,声先到,正要推门进来,我一盆滚烫的开水就泼了上去。
几个人被热水溅到,哇哇乱叫起来。
我敲了一下门口挂着的铜锣,像这种看上去穷凶极恶,实际上外强中干的人,只要你嗓门比他大,气势比他强,基本就没有拿不下的。
“弄坏栅栏10两银子,踏入院子,二十银子,我这要是有一棵草一株花被你们踩坏,信不信我让你们赔到当裤子?”
语气够硬,一瞬间就唬住这帮大小伙子。
几人推搡着,却没有人敢向前,最后还是那个彪哥受不了了,推开身边的小弟,一脚踢飞了栅栏,就迈步走了进来。
一人带头,后面的人像是收到了神的指引,纷纷走了进来。
“姐姐…”
收留的小丫头,叫二丫,其实就是隔壁村的,此时已经被吓到瘫,坐在地上,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这点小场面就能吓到我吗?
我朝半空中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别忘了,我家还有一头骁勇善战的狼少爷呢!
自从搬到这里后,上帝就去后山开疆扩土了,也就是寂寞的时候,会回来咬咬我的鞋板子,重温旧情。
我也很久没有看到它了啊!
哨声过后,院门口的几名大汉警惕起来,有几个明显是拉来凑人数的小伙子,已经灰溜溜地逃走了。
你瞅瞅,塑料友情在古代也不少见,是不是?
“少在那故弄玄虚,你男人已经走远了,你就是叫破喉咙,都没人会来救你!”
是吗?那我叫叫看?
“破喉咙破喉咙…”
我有心想要逗逗他,顺口就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