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觉娄子柔的话有些不对,但我并没有追问,而是和他说起了正事。
而在我的询问下,娄子柔很痛快地承认了他没用我的校园卡去付钱的事实。
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竟说他没让女人付钱的习惯。
说完他就像是在怕什么似的,匆匆地挂了电话。
我那个气啊!
因为他那话到了我的耳边,我直接就把它翻译成了:“女人,拿着你的校园卡,滚出我的视线,别侮辱我的眼睛!”
我愤愤不平地想到:
“娄子柔啊娄子柔,你小时候缠着你妈买棒棒糖时,想过今天的你会这么说吗?真是气死我了!”
我随后又打了过去,然而,电话那边却提示我,对方正在通话中。
之后我又试了两次,都是如此。
我便气冲冲地滚回床上写日记去了。
而那个在煲电话粥的人,当晚也被我记在了小本本上,并在其后面备注了“思行除外”这么几个字。
翌日一早,我踩着铃声进了教室,到座位后,我发现抽屉里多了几本书。
最上面的一本书,书名是《蛋白质女孩》。
这书我没看过,不过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它应该是娄子柔喜欢的菜。
“让他随便找,他竟然就挑他喜欢看的给我了,真是的……”我如此想着。
随后,我没再去翻其他的书,因为小导已经进来了。
早课结束后,小导一走,范导就进来通知了晚上有演讲与系学生会将要纳新的事情。
他还说,如果想去参加系学生会纳新的面试,那么演讲就可以申请不去听。
我则在台下想:其实我不参加面试,演讲也可以不用申请就不去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