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凰’名贵倒也名贵,可是月季花的名贵品种难道还少了?像那绿云、蓝丝带、丛中笑……不见得这姑娘都会培育。”
“要我说呀,普天之下就月季而论,还是老李头儿最在行,瞧这满山头的名贵月季,旁人又怎能及得了?”
老李头儿对众人吹嘘自己却是充耳不闻,只向那淡黄衣衫姑娘讨问道:“敢问姑娘,你看来哪一个品种的月季最名贵?”
这淡黄衣衫姑娘道:“多么名贵的花大都种在这花圃中了,可是……”
黄休见这淡黄衣衫姑娘欲言又止,疑惑的道:“难道‘金凤凰’这般名贵花种,竟不是最名贵的?世间还有比这花圃中更名贵的月季花?”
那老李头儿也是目不转睛的瞧着那姑娘,只听那淡黄衣衫姑娘幽幽的道:“名贵的月季花,这里大概也都有了,只是有那么一丛花,我瞧就是整个花圃也比它不上。”
众人听这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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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衣衫姑娘竟然说“有那么一丛花,整个花圃也比它不上”,有的听了心驰神往,究竟是怎样的花儿竟能胜过了这满山的名贵月季?
有的却是在小声嘀咕:“这么大的姑娘了,说话却是这般不着调,哪个品种的花能盖得过这一山得花圃?”
也有的更是大声嚷嚷起来,叫嚣道:“好大的口气,你……你倒是说说,你说的那花究竟是个什么花?”
这时老李头儿“咳咳”两声,又向众人摆了摆手,待众人静下来后,又向那淡黄衣衫姑娘问道:“姑娘,那……那丛月季唤作什么名字,究竟又是品种?竟……竟能压倒了这……这里的花儿?”
那淡黄衣衫姑娘说道:“老丈,那丛花我也不知唤作什么名字,应……应该是还未有名字罢。”
这淡黄衣衫姑娘一出口,围观众人更是一片哗然,有人更是嚷道:“哼,连名字也都不知道,却来这胡吹大擂,你当只说‘应该还未有名字’就能蒙混过关,这不是把咱们大伙儿都看成三岁小孩?哼,你倒是说说,那丛花究竟是红,是黄,又是什么品种?”
那淡黄衣衫的姑娘被众人一激,秀眉一轩,道:“我……我何必来诓你们?那一丛花么,红的、粉的、黄的……什么金凤凰、蓝丝带、琥珀蝇、丛中笑……应有尽有,每一枝头上各开着一朵,花的品种却是枝枝不同,你们说它究竟是什么品种,又该唤它作什么名字?”
老李头儿惊诧的问道:“你……你是说各个品类的花儿都……都长在一丛上?这……这怎么可能?”说着一脸漠然,像是陷入深深的思考中,却又是百思不得其解。
黄休虽不懂得花儿,但要说一丛牡丹花上面,既长着菊花,又长着荷花……这又如何不令人惊奇?
黄休更是问道:“姑……姑娘,你的意思是说这满山的月季品种都……都长在一丛上?要……要真是这般,那丛花儿要盖过这满山花圃,却……却是不遑多让了。”
黄休顿了顿又一脸怀疑的道:“不……不过这又如何能成真?”
这淡黄衣衫姑娘之前的说辞虽也称得上匪夷所思,黄休因爱屋及乌,却也能信个十之八九。
可要让他相信有这么样一丛花儿,这花五颜六色,奇形怪状,既有金凤凰,还有绿云、蓝丝带、丛中笑……别说是出自这心仪姑娘之口了,就算是亲眼瞧见,也得扇自己一巴掌,看自己是否在做梦了。
这淡黄衣衫姑娘道:“这自然是真的,我又何必撒谎骗人?”
黄休见这淡黄衣衫姑娘因自己言语中有所怀疑,面上显得略有尴尬,于是又道:“不……不……我……我不是说姑娘你在撒谎,只……只是这事儿太过匪夷所思,教人不得不有所怀疑。”
那淡黄衣衫姑娘也道:“嗯,那丛花当真是非同小可,培育它可……可当真也不容易。”
黄休又问道:“那……那丛花儿究竟又是如何培育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