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的小伙伴都答应了之后,萧瑾瑜兴奋的回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在萧伯不解担忧的目光下兴冲冲的远去。出了城门。
茫然的看着开阔的,荒无人烟的黄沙地,下意识的齐齐转头望向星辰子。
星辰子习以为然的画了个法阵,掐算了一下,开口道:“我们应走水路。”
闻言,一行人没有丝毫怀疑,向着距离边城十里的江边走去。
很快,修为俱都不俗的一行人,来到了模糊可以看见对岸的江边。
风景宜人、清凉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驱散了他们心间上的无聊。
然而,萧瑾瑜望着波澜时常泛起,至少有几百米深的江水。
腿一软,揽住于清韵的肩膀,疑惑的问道:“怎么走?”
星辰子:“那边有船。”
顺着星辰子之言,望去,果然看到了距离他们有些距离的地方。
有着一个小港,十几个船只停靠在其上。
一行人顿时一扫茫然,快速的向着那边赶去。
两炷香后,一行人风尘仆仆的来到港边预定了一搜相对较大的船。
坐在旁边的茶馆歇息了一下,恢复了一下体力,等船夫准备好之后。
从来没有坐过船的一行人小心翼翼的踏上了船。
顿时那种脚踏实地的安全感消失,取而带之的是轻盈的漂浮感。
让第一次坐船的几人多少有些慌乱不安,不敢随意乱动。
只能僵着身体,生怕一个不稳,在一望无际的江上,显得无比狭小的船就翻了。
看着几人的样子,船夫见怪不怪的安慰道:“几位公子姑娘,想必是第一次坐船,在下也没有什么能帮助你们的,就说些经验吧!”
最喜欢听古人这些与众不同之处的萧瑾瑜,连害怕都暂时忘记了,期待的看向船夫。
船夫被萧瑾瑜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看着萧瑾瑜眼中认真的神色。
船夫有些自得的开始讲述道:“在地上和在水里最大的区别就是。
一个不动,一个动,大地呢!瓷实安全,水里呢!时不时会发生一些意外。
所以坐船的人很少,因为人们都怕自己踩在龙王爷头上,龙王爷发怒,把所有的村庄都给淹了!”
萧瑾瑜好奇的问道:“那为什么您不怕呢?”
船夫好似等的就是这句,当即自豪的道:“我也怕!但当初啊!家里有孩子要养。
俺呢,又啥也不会,听说了邻村的一个人下海拼了一把。
全家天天都吃肉,而且穿上了新衣服,俺啊!实在没办法。
这不就想着反正也是难,不如出去闯一下。
这不,前两年抓鱼卖了,改善了家里的困难。
日子好了,俺就改行做了纤夫,虽然不如卖鱼挣得多,但它不损阴德。”
萧瑾瑜疑惑的呢喃道:“阴德?”
船夫:“对啊!那些鱼都是龙王爷的徒子徒孙,捞多了会遭报应的!
俺跟你们说,邻村的一个人不信龙王爷,经常下海抓鱼。
引得龙王爷发怒,淹了他们整个村,那场面,可惨了,现在那个村子还在水里泡着呢!”
萧瑾瑜笑了笑,心底深处当做一个故事听,根本没有相信。
聊了这么多,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的几人,没了刚上船的害怕。
伏在船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江水,时不时用灵力引些小鱼围绕在他们手掌边。
逗弄着他们,好不悠闲,然而,这样的乐趣过了一个时辰还不到岸时。
就显得不那么令人兴奋了,萧瑾瑜冲着额头间隐隐渗出冷汗的船夫问道:“我们还有多久靠岸?”
船夫:“姑娘,快了,你们就等着吧!好好睡一觉。”
萧瑾瑜盯着船夫看了一会儿,拦下了伙伴,道了句:“你快着点,我们还有急事。”
于清韵:“瑾瑜姐姐,你拦我干什么,那个船夫分明就是没说实话。”
于清舟:“师妹。”
萧瑾瑜:“你与他争论又有何用,到头来不但坏了关系。
连他在这茫茫江海上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没办法反抗。
再说,看那个船夫的样子,显然遇到过这种事。
神色间虽然紧张不安,但没有慌乱,这已经很难得了,交给他处理才是最好的办法。”
于清韵:“好吧!是我心急了。”
就在几人讨论时,远方忽然想起一阵惊天动地的落水声。
没等几人仔细望去,船夫紧张急迫的呐喊声传来:“赶紧趴下!抓住船,千万别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