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你打针治病,又不是要杀了你下锅煮肉。你叫的那么凄惨干嘛?”陈怡荣抱着二哈,摸着它的毛发安慰着。
哈士奇一脸委屈的赖在陈怡荣的怀里不住的抽抽:这针又没打在你身上,你当然不会叫的那么凄惨了。
周围是心有余悸的被吓到的护士小姐姐,给宠物打针时,宠物抗拒她不是没有遇到过。但是叫的这么凄惨,这么抗拒的还是头一遭遇到。
周围关在笼子里面的猫猫狗狗们都吓懵逼了,还以为要解刨了那条哈士奇,一脸惊恐的躲在笼子里面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刚刚这条二哈的惨叫声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差点让他们以为是进了屠宰场呢。
陈怡荣羞的满脸通红,这家伙平时在家里安安静静老老实实的,怎么打个针叫的这么撕心裂肺。一旁看热闹的其他医生和护士笑个不停,都在说能叫的这么有节奏的哈士奇也是百年难遇。
陈怡荣见自己的二哈休息的差不多了,便带着他往家里走。路上因为脚痛二哈死活不下地,结果这个小姑娘硬是一路把40斤左右的哈士奇走走停停的从小区门口的宠物医院抱回了家里。
鬼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出于报复心理。
陈怡荣见他打针时实在是叫凄惨,打完针后那个委屈劲又让人心疼快掉眼泪,才由着他把他抱回家里。
终于到了家,陈怡荣把哈士奇放到地上,这家伙便一溜烟自己跑到地摊上趴着。气的陈怡荣一边揉着发酸的胳膊一边骂:“你这个家伙真是重死了。”
苏子长一听,便闪着水汪汪的瓦蓝色眼珠看着陈怡荣:你竟然嫌弃我重,我还是不是你的宝宝了。
得,一看这眼神,陈怡荣真是气的乐起来,心里也就融化了。屁颠屁颠的跑到厨房给自己的哈士奇准备吃的。
今天打针委屈了,要好好补偿一顿。
在地毯上的苏子长看了鼻子请哼了一声:“小姑娘还想跟我斗?”
“你已经退化到要跟一个小姑娘斗心眼的地步了吗?”系统全程看完了苏子长的表演忍不住吐槽道。
“那你觉得我一条狗还能干嘛呢?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啊~”苏子长悠闲的回答道,最后那个‘啊’字是抑扬顿挫,十分的悠长。
……
第二天,陈怡荣带着苏子长去相关部门参加精神抚慰犬的考试。这次苏子长被放在了后座,上次带着它从所里下班回家时,遇到一个同样养着一条狗的同事,同事提醒她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道路交通安全法实施条例》第六十二条规定,驾驶员不得在机动车驾驶室的前后窗范围内悬挂、放置妨碍驾驶人视线的物品。而根据相关的解释,犬类同样属于这一类,所以不应当放在副驾驶座位上。
陈怡荣自然言听计从,回头警告了苏子长不能破坏后座的座位,看到二哈把爪子收了起来乖乖坐好。她才满意的点点头发动车辆。
好在江城市作为国内的中部重要城市,有一个可以颁发工作犬证书的培训基地。陈怡荣早就预约好了,带着哈士奇按时抵达了培训基地门口。
基地在江城市外围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因为是一处公益性的组织,政府特地规划处一片漂亮的位置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