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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冤头债主

可是花月霁始终还是在沉睡,根本就没有醒的迹象。

夏侯渊艰难地起身来,佝偻着背,蹒跚慢步往外走,花月溶跟随着他的脚步,花鹤天和萧离一直拍打着花月霁,萧离平日里不太待见这个小儿子,可是此时,一个母亲的情绪尽露,她也不是真的不疼花月霁,花月霁依旧沉睡,同来的,还有大哥花月霖,还有一个人,赫然是云襄。

当夏侯渊走到外室,地面一阵震动,随即密密麻麻的玄铁铁柱从洞口顶直插入地,外室竟变成了一座铁牢,这是要把他们一同困死在此吗?

见到此时的夏侯渊,花鹤天的眼睛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惊讶,威严挺拔着身躯,沉声说道:“贤弟,你这是何意,挟持我的儿女,引我等来自有和目的!”

还没等夏侯渊说话,萧离紧抱着花月霁在怀里,已在濒临崩溃的状态:“你…你这个挨千刀的畜生,你对霁儿做了什么,霁儿为什么昏迷不醒!”

夏侯渊重重咳了几声,冷笑,随即沉声说道,像满血复活一样,沉声说道:“我一将死之人,一人上阴曹地府甚是寂寞,不过是想多拉几个同路,在场各位,一个都跑不了!”

花鹤天痛心疾首,同时也滔天大怒:“你我情同手足,我不管你如有如何苦衷,你敢动我夫人,溶儿,霁儿,就休怪我…”

“休怪你如何?我夏侯家一夜之间灭门,我还有何事可以忌惮!”

夏侯渊打断道:“我再也不用装了,什么情同手足,我呸!我从来就没拿你当过兄弟,相反我对你恨之入骨,恨不得大卸八块!”

全场人无不震惊,花鹤天握紧了拳头,不可思议得注视着夏侯渊,几十年的兄弟情竟全是伪装?情同手足怎么就成了仇深似海?

“若不是我的父亲为救你父亲而死,我也不至于寄人篱下,受人唾弃,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住口!”花鹤天忍无可忍,夏侯渊自小被被父亲养在府中,视为亲生,亲自悉心教导,怎么就是寄人篱下,这恨,这仇,从何而来?

“自小父亲视你如己出,亲自教导,你的事情,父亲何时没有上心?哪一件事,让你受了委屈?何时让你受尽唾弃?”

夏侯渊的面部表情开始狰狞,眼珠几乎要挤了出来,一阵自嘲狂笑:“呵呵,试我为己出?不过是做个样子,给世人看看他是如何义薄云天!可背地里却教唆吓人咒骂我野种,废物,我拼了命得寒窗苦读,苦修兵法,就是想证明,我不是废物,我坚信我可以出人头地,可是老天瞎了眼,我在沙场上伤了腿,身体也有了旧疾,夏皇竟然借此夺了我的兵权,可你花鹤天却成了名震天下的战神将军,如果当年不是我父亲为救你父亲战死沙场,今日的战神将军就不是你花鹤天,是我夏侯渊!”

“所以你便投于云赢门下,试图颠覆大夏,云赢登上帝位,你就可以取得滔天权势,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害人终害己!”

云襄清冷的声音响起,邪魅的眼睛,凌厉得盯着夏侯渊,几乎要剜出洞来:“你挟持楚家堡少主,逼独孤千寻出手想置我于死地,如今反被独孤千寻灭了门,这称不称得上是自食其果,作茧自缚?”

夏侯渊的眼睛顿时充满了血色,捏紧了拳头:“莫非是你?你跟独孤千寻合谋灭我夏侯家满门?”

云襄嘴角轻轻一扬,好看的弧线尽显冷笑:“夏侯大人是不是搞错了,明明是你与独孤千寻密谋要置我于死地,现在却反过来咬我,我可没有夏侯大人的能耐请独出孤千寻亲自出马,鬼知道夏侯大人与独孤千寻有什么不共戴天的私怨,只有夏侯大人自己更清楚吧!”

夏侯渊已经情绪失控,颤抖的双手立马指着萧离:“那就是你这个贱人,你和独孤千寻有何干系,竟与她密谋,害我如此境地?”

“我…我能和她有什么关系?我可没那么大的脸面和她有交情!”萧离满眼泪珠,紧抱着仍旧未醒的花月霁。

“呵呵!看来这冤头,这债主,是无处可查了,既然如此,再追究下去也没有意义,可是你,你今日做个选择,是你死,还是他亡?”

直觉告诉夏侯渊,绝对跟萧离脱不了干系,一定要拉上一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