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姜维和其母亲,也被那人接了过去在后厨帮工,虽说在他这食肆仅仅开了不到两日,可是这生意却是红火的紧!”
也难怪谢元良觉得诧异,纵然是见多识广的姜叙,听到曹军之中的军师祭酒不去谋划军务而在这兵荒马乱的时节开了一家食肆也愣了半晌。
虽然姜叙并不知道秦川究竟是何方人士,但仅凭秦川随曹操出征,便大致能猜到秦川应是中原或者南方人,而汉人开的食肆能在凉州做得红火,实在是显得太过诡异!
“这……”
“虽说为父也不知道此人何等谋划,但仅看此人能在不到半月光景在这冀城立足,这份能耐便不是常人所有。”
姜叙自然猜不到秦川用意,但人家毕竟是曹操亲信,自己好歹也得吹捧一番。
不过此话听得谢元良却是有些不大服气,冀城沦落至此,曹军不派兵前来救援也就罢了,好不容易来了一人,结果竟然做出这种事儿来……
难道这人还打算在这冀城扎根不成?
“父亲,杨阜参军曾数次夸赞此人乃是不出世的良才,既然如此,父亲不妨去问问此人意见如何?”
“若他真有杨参军所说的谋略,马超这点小伎俩,在此人面前也必当迎刃而解才是!”
谢元良虽说嘴上奉承秦川,但其心中却着实有些看不惯这曹军之中所谓的军师祭酒。
与其说谢元良是想让秦川为姜叙出谋划策,倒不如说谢元良正是想看看秦川会在姜叙面前如何出丑!
觉察到谢元良的那些小心思,姜叙自然不会轻易点破,毕竟身为养父,他自然也清楚谢元良与那远在千里之外的曹操有何旧怨。
不过眼瞅着明日眨眼便到,姜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权且一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模样点了点头,随即便与谢元良一道改换了行装,打算去看看这位军师祭酒有何高论。
……
“小二,我们的菜什么时候上,我们兄弟几个都在这儿等了半天了!”
“这边来三斤牛肉,再添些菜汤!”
秦川这新置办的食肆之中,虽说生意红火,可荆绥此刻身穿麻衣,肩上披着麻布,却深感自己的人生颇为幻灭。
自己当初好歹也算是陷阵营之中的一员骁骑,跟随秦川之后虽说地位不见涨,但却有一队人手愿意听从自己差遣,虽在沙场之上打拼,但好歹日子过得也算不错。
可自打与秦川一道来了这倒霉催的地方,自己的身份却是一降再降,硬生生从统领几百人的将领,变成了这莫名其妙弄出来食肆中的伙计!
甚至于前两日碰到的那个名叫姜维的混账小子,如今也被秦川安置成了这食肆的掌柜,这般身份悬殊之下,让荆绥可谓是有苦说不出。